沈碎这么做可太不地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她会知道?”沈碎勾唇,往楼下去,“你要是想拿回去,自己过来拿。”

    “……”肖瑾再度无语,这不摆明着欺负他腿脚不方便吗?

    拿走就拿走吧。

    反正安歌想要弄死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门外,女人恨不能一脚把门给踹了:“好家伙,我让你来这边,可不是为了让你揭我老底的。”

    “啊——救命啊。”肖瑾迎面遭了一下,那抱枕狠狠地砸在肖瑾的脑门上,“你欺负一个残废的病人干什么?”

    “呵,你在我男人面前扒拉那些干什么?”安歌一叉腰,颇有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

    两个人在楼下对线,沈碎端了杯咖啡过来,不动声色地坐在安歌的身后,给她捏肩捶腿。

    安歌身上的气焰深,压得肖瑾喘不过气来。

    他这会儿腿脚还不利索,再加上药物副作用,肖瑾委屈巴巴地抬头:“你俩就可劲欺负我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老奸巨猾的狐狸!”

    “你还有理了是吧?”安歌撸起袖子,“当初是谁在外头拈花惹草,需要我去给你斩断那些杂草的?当初又是谁差点死了,还是我救的你,也不知道你哪里学来这么多忘恩负义的本事!”

    安歌上手了,就差拎着肖瑾的耳朵说话。

    “来,消消气。”沈碎把咖啡搅了搅,又递给了安歌。

    女人气鼓鼓的,这下子倒是舒服许多:“就该把你送走的。”

    “唔,秦山河你个杀千刀的,你站那门口干什么,没看到人家夫妻俩欺负我吗?”

    门外,刚回来的秦山河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