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仄言说蓝家这是要宋渡坐牢。

    安歌攥着手,突然松开了。

    她笑着说道:“那得看江警官怎么判定了。”

    安歌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弄得江仄言有些哭笑不得,他还能怎么做,跟宋渡都能死磕那么长时间。

    蓝家,也没那么可怕。

    ……

    秦山河把手机收好,看了一眼这两个关系格外和谐的人。

    他总觉得师父跟这个女人不像是第一次见面。

    而且这个女人是被“掳”到这里来的,却没有表现出惊愕。

    “师父,你们之前就认识吗?”秦山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司良沛在抽烟草,斜眼看了他一眼。

    “关你屁事。”

    “……”

    秦山河知道师父的脾气,越是这个口吻,越是不简单。

    “咳咳,我就是好奇嘛。”秦山河脸皮很厚,“上次问您腿伤康复的事情,您还没说呢,我之前治了个病人,就差最后了。”

    司良沛的手放了下来,凝眉:“你要真有本事,去问你师姐。”

    “算了吧,您想见师姐,就直说,也不用让我把她喊回来。”秦山河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他也试着撬开司良沛的嘴问问到底当初是怎么闹掰的。

    安歌对司良沛的怨念很深。

    似乎源于当初对白洛的见死不救。

    “谁说我想见她,她当初差点放火烧了这里,我没找她算账就是好的。”司良沛暗自懊恼,那个臭脾气,也不知道这辈子嫁不嫁的出去。

    秦山河皱眉。

    “雍阿姨,你跟我师父是怎么认识的?”秦山河在司良沛这是要不到答案,索性直接去问雍小琴。

    雍小琴的神情根本没有变化,她坐在那儿,目光祥和,要不是知道她跟宋渡之间的关系,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将她跟宋渡那种人联系在一起。

    雍小琴笑了:“看病认识的,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是解释了,可是说了跟没说一样。

    秦山河继续:“那跟宋渡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嘭。

    老头一扬手,烟袋敲在秦山河的脑袋上,制止了他这些无厘头的问话。

    “跟你有什么关系?”司良沛冷声道,“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滚出去吧,别留在这里碍眼,去帮你师姐做点好事。”

    司良沛满脸的嫌弃,一脚踹了过去,弄得秦山河有些无措。

    “师父你是不是心虚了?你认得宋渡?”

    “滚。”

    司良沛恨不能一拳把这小子的脑袋打爆,省得在这里惹人烦。

    秦山河是被师父扫地出门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到底是碍了师父什么眼。

    看着那远去背影,司良沛叹了口气。

    “其实这件事情,不该瞒着他们。”雍小琴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们误会你,以为你见死不救,其实白洛就是你救得。”

    “唉。”司良沛摇头,“不能告诉安歌,我那徒弟性子善良,她不能被白洛害了。”

    司良沛坐在那儿,看了一眼雍小琴。

    “没想到你跟白洛的感情这么好。”

    “他也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走错路,楚小姐大概也不知道那些事情,那就让这些秘密跟着白洛一起埋在地下。”雍小琴感慨一句。

    当初要不是机缘巧合,她也不会成为宋渡的养母。

    那个秘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是,所以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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