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山河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还要去给肖瑾送药,那师姐,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安歌轻声道,这一声关心就跟扎在秦山河的心口一样。

    他的脸颊更红了。

    轻飘飘的“嗯”了一句,便走了。

    安歌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其实她也怀疑过宋渡的身份,这个世上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甚至连身上的伤痕都是一样。

    他就是白洛。

    只是安歌一直不想去确定这个既定的答案。

    “徐况。”安歌打了电话,前段时间她已经让徐况去调查了。

    结果也在他那儿。

    “你终于还是想知道答案。”徐况坐在吧台上,示意那人给调一杯酒,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跟着安歌很久了,连带着日子也过的安稳许多。

    起码在钱这一块,安歌从未亏待过他。

    “嗯。”

    “在白洛被白家接回去之后,安葬前,司良沛去找过白老大,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徐况推了推眼镜,连时间都很确定。

    安歌攥着手,握住杯子,没有接话。

    “你猜的没错,宋渡就是白洛,而且还是司良沛亲自救了白洛。”

    “!”

    吧嗒,什么东西落地了,安歌只觉得手指有些麻木,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

    “司良沛跟白家做了什么交易,具体是什么,我查不到。”徐况叹了口气,“大概只有当事人知道吧。”

    “我知道了。”安歌的语气平静许多,她狠狠地攥着手,“宋渡的踪迹真的查不到吗?”

    “嗯,我尽力了。”

    安歌的眼底露出一丝狠意,她蓦地抬头,大概是在后悔。

    因为前段时间在逃避这个答案,才让人把宋渡救走。

    为什么曾经那么阳光那么心善的男人,会变成宋渡这般从地狱出来的模样?

    安歌感觉到了掌心的疼痛,才将手松开,徐况给了她一个确切的答案,那她必须要去做点什么。

    之前是在逃避,可是现在呢。

    逃无可逃。

    安歌连夜开车去找了司良沛,恰好遇到他再晒草药,是给雍小琴的一些方子。

    看到安歌的时候。

    司良沛跟见了鬼似的。

    “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额,秦山河那小子呢?给你带去的咸肉还够吗?”司良沛问道,把烟袋拿了出来,点了起来。

    他很心虚,才这样。

    安歌站在那儿,神色很冷:“瞒得很好啊。”

    “啊?”司良沛挠了挠头,一脸疑惑,“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

    “当初我就是给你跪下,你也不救白洛,后来拿了白家什么好处,救了他,给了他一个新的身份,却瞒我瞒得那么死?”

    安歌勾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逼迫过去。

    老头儿心底咯噔一下,纸包不住火,其实他早就知道安歌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只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来的这么快。

    司良沛没有说话。

    “昧着良心做了什么?”安歌深呼吸一口气,“非要瞒着我?”

    “我也是有苦衷的,你别问了。”司良沛懊恼的很,重重地抽了一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全了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也救了白洛,白洛还活着。”

    安歌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内心,她只是想知道全部的真相。

    不想被当个傻子似的,耍来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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