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看着她,“需要什么帮忙,尽可能来找我吧,焱那种危险分子,也许并不会去在意无辜之人的性命。”

    所以并不一定会将安歌引到什么安全的地方。

    这个装置,也不一定能用得上。

    安歌点点头:“我知道的,你也注意安全,这段时间,国内并不太平。”

    “知道的。”

    信笑笑,转身就走了。

    这个墓园,透着一股子荒芜,但是这个女人,转身上了山,她在一处墓碑前,放了一束小雏菊。

    这是她的母亲,也是领她进组织大门的女人。

    对于信而言,这个女人的存在,简直又爱又恨,是她亲手断送了自己的人生。

    她看着墓碑上那些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当初若不是你,安也不会被拐卖吧。”信轻声道,她蹲下去,“这些年,你替舅舅做了多少恶事,可你们并没有悔改的意思。”

    信小心翼翼守着内心深处的秘密。

    生怕哪一天忍不住,这些秘密被安歌知道。

    那她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安歌的面前,她没有脸面去见安歌,更不会有脸面再去面对曾经那些事情。

    “你赋予了我一个新的身份,也赋予我在这个世上无上的财富。”信轻声道,“可你从未真正关心过我需要什么。”

    她的声音抖动的厉害。

    那种感觉,难受的很。

    心底像是堵着什么,酸涩的很。

    “安是我唯一地朋友,可你做的那些事情,要我如何去面对她啊?”

    她咯咯咯地笑了,烧了一些纸钱,也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人已经死了,再纠缠这些没有用。

    “只能希望这次,她可以逃过一劫,你那个好徒弟,一直以来就想着对付安。”信的眼眸,变了。

    她没有权力过问组织内部地事情,也没有权力去调动安歇杀手。

    但是在她这里,可以尽可能帮助安歌去避免一些斗争,去避免一些危险。

    这也是她所能做的,仅仅只能做的。

    ……

    安歌离开之后,就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不过没有关系,她可以把人甩开的。

    只是信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应该没有那么危险吧。

    安歌没有多想什么,她直接下了山,回到市区之后,才觉得身后的压力小了很多。

    她知道焱他们肯定不会直接动手,但是自己这条命,就算是攥在了他的手里。

    毕竟那些人都是疯子!

    安歌走到了万卿别墅的地下室里,那里还关着一个人。

    从一开始,就被遗忘的。

    包括是她也没有记起来,要不是跟万卿聊了之后,都忘记了这个人存在。

    安歌走进地下室的时候,鸢的身子都跟着抖了一下,已经好几天没有人来过了,再这么下去,他没有被折磨死。

    都要被饿死了。

    安歌推门进去的时候,鸢猛地一抬头:“怎么……是你。”

    “呵,没想到吧。”安歌轻声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看起来,倒是还好啊。”

    鸢没有任何力气,看起来虚浮地很。

    他是快死了。

    但是在临死之前,还能再见这个女人,已经是万分幸运了。

    他跟安歌没有任何冲突,鸢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怎么样了,他所要守护的,一直都是自己的主人,魄。

    “我知道,组织内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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