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罔的神色变了又变。
她看着易迟。
“N他跟你说的?”
“还用说吗?”
也是真的好笑,易迟对这些人的认知可太清楚了,了解的那么详细,对沈碎也是如此,什么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舒罔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她的嘴角满是嘲讽。
“我又没做什么,我只是想他了而已。”
舒罔此刻的笑,还有些许变态呢。
男人看着她,不想舒罔再回到过去那种疯魔的状态里,他想要舒罔洒脱一点。
“是不是你只看得到沈碎一个人啊。”
易迟是疯了。
他就不该来。
“大概这辈子,见过沈碎,就不会再看得下其他的男人了。”舒罔笑着道,那般凄惨,“其实对于我而言,很多时候,并不是想跟他发生点什么。”
舒罔说的很惆怅,眼神之中,满是悲伤。
她只是太不甘心了,凭什么别的女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沈碎的好。
而她呢,连半点儿好脸色都得不到。
凭什么啊。
“你要知道。”易迟正色,“这个事情,是沈碎不追究,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不追究,往酒里下那些东西,保不准舒老也会出事,你清醒一点吧。”
易迟也不知道该怎么让舒罔清醒,这个事情,说起来太严重了。
可他不忍心。
“不用你管。”舒罔冷哼一声,“我不会见他了,你放心吧,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已。”
舒罔咯咯咯地笑了,像个疯子一样,寻常时候,她给人的感觉,都是热心阳光的。
可唯独在遇到沈碎之后,整个人都不清醒了。
“你出去吧,我不想见你。”
舒罔把易迟赶走了,没有再多说那些话,她也不想再去纠缠别的。
沈碎这边的处罚,很快结束了,对于那晚的事情,他心知肚明,也没有再去追究。
算是给恩师一个面子,也不想把关系弄得那么僵。
他离开之后,舒罔在操场上跑了十几圈,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看着浑身的汗。
舒罔决定了,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出去闯闯。
也不想一直被束缚在一个地方,那样就太无趣了,舒罔打算去云城,不为别的,只是想看看,这个让沈碎转了性子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不着急,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会在乎这一点,哪怕沈碎跟那个女人结婚了。
舒罔也不怕。
……
沈碎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蹑手蹑脚,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
安歌睡眠浅。
很警觉。
其实他进来的时候,安歌就已经察觉出来了。
“唔。”安歌迷迷糊糊地搓了搓眼睛,她其实挺困的,“你回来了。”
“嗯啊,快睡吧。”沈碎也不想这样,但是没有办法,“等我,我下楼洗个澡。”
他身上有股味道。
怕臭着他的乖宝,所以就下去洗,这样也不吵。
“我等你。”安歌撑着身子,看着沈碎,嘴角的笑意那么深,“毕竟有些人,要交代一下这几天地事情。”
安歌完全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看着沈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