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沈碎霸道的伸手,摸了一下安歌的额头,才惊觉这人脑门子烫得很。
“你发烧了!”
“不能吧。”安歌迷糊的很,只是觉得脑子沉沉的,应该没那么严重。
沈碎一把将人抱起,往二楼带,他也不能就这样把安歌带出去。
他一脚就踹开了安歌的房门,把人往床上丢,男人眉头微微蹙着,审视安歌现在的打扮:“再穿一件吧,我让医生上门。”
“嗯。”安歌点点头,倒也是难得这么乖。
沈碎走到门外,给江肆打了个电话。
那头男人还沉醉在温暖的被窝,一听到沈碎那低音,吓得直接坐了起来:“你没事吧,大晚上的发……发……”
“少废话,地址发你了,十分钟内过来。”沈碎命令式的口吻,此时他背对着安歌,也没有转身。
他让安歌再穿一件,也怕单薄的衣裳被人看到。
电话那头的男人暴躁的很:“不是吧,就是用飞的,十分钟也赶不过去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吗?欠你们姓沈的?”
江肆骂骂咧咧的,一脚油门就往这边来。
沈碎挂了电话,也不听江肆的抱怨,他转过身,才惊觉女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现在才知道保暖,已经晚了。”
“咳咳。”安歌凝眉,也没有去反驳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烧了,平常小感冒也总是用点维C硬抗过去,她似乎从来都不是很在意这些。
“怎么不说话了?”
屋子里太过安静,两个人相对站着有点尴尬。
沈碎第一次进安歌的房间,这里面单调的不像是一个女孩儿的闺房,甚至于办公室都比这个温馨。
简直就是军部宿舍的风格。
“说……说啊。”安歌躺在那儿,像个快死的病人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沈碎聊天,大概也是怕她这会儿睡过去。
沈碎打算让安歌看完病吃了药再睡。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打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
沈碎下楼去开门。
一阵寒气从门外带了进来。
“我怎么不记得你这里有一个别墅了,女人的东西?金屋藏娇?”江肆一下子就觉得不对劲了,“啧啧,你该不会真的……”
“这是楚家,上去,我一个朋友病了。”沈碎伸手,拍了江肆一下。
江肆的脊背宛若触电似的,一下子弹开。
江肆满脸疑惑:“楚家?”
“嗯。”
“是个女人吧?”江肆又问了一句,身后的男人不说话。
等到了房间里,江肆放下各种药的药箱,他是第一次见安歌,比照片上更好看。
皮肤白白的,看起来柔柔弱弱,因为生病的缘故,再加上眼眸之中透着一股狠厉,整个就是病娇最好的诠释。
江肆愣住了,他的脑海不由自主浮现出那种变态的画面。
“别乱看,看完病就滚。”沈碎冷声道,背对着安歌威胁他。
江肆嘴角抽搐,这还没开始看呢,就过河拆桥起来了?
他走过去,把体温计递了过去,因为沈碎的缘故,江肆整个人很僵硬,包括递东西,拿过来,僵硬的跟个僵尸一样。
安歌很配合,但也察觉到了江肆的不自在。
“咳咳,小嫂子身体很棒啊,都有肌肉了。”江肆见屋内的气氛太尴尬,掉根针都能听到!
他主动开口,可这一句小嫂子,更是让本就尴尬的气氛到了极点。
“我不是。”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