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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接下来都不会再跟薄氏合作,而且沈碎单方面的切断了薄氏的原材料供应商。也就是说,薄家不止资金链断了,而且原材料也供不上。
沈碎的动作,也给圈内人一个信号。
“爸,他沈碎真的只手遮天吗?我们薄氏也不差的。”薄言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去依靠别人,这样被人扼住命脉,真的是薄家的未来?
男人看着这么天真的儿子,恨不能看看他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握着藤条的手都在颤抖。
“我早就劝诫过你,不要去招惹楚安歌,不要去招惹那个女人,你偏偏不听。”男人狠狠的用力,疯了一样的打下去。
薄言叛逆,当然不可能由着父亲这么打自己,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他慌忙站了起来,一把拽住父亲的手。
薄言冷声道:“我不信离了沈家,我们薄氏就会一蹶不振,我非要试试看。”
“呵。”薄父冷哼一声,现在的局面不是他能扭转的,“不由得你信不信,你别再插手这些事情,不想我早死就收敛一点。”
“爸,凭什么要听他的啊。”薄言疼的很,他深呼吸一口气,“就算薄氏真的撑不过去,我也能直播赚钱养你们,人活一世,不能不要了尊严。”
薄父又是一阵冷笑:“尊严算什么,我们的把柄,很多都在沈三爷的手里,你不想我下半辈子在监狱度过,你就听我一声吧。”
薄言没有想到,那个男人,恩威并施,不管是黑还是白,这两条路,薄家都没有退路。
他的神色颓然的很。
还以为借着这一次能让楚安歌颜面扫地,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自己成了小丑。
薄言狠狠的攥着手,他彻底沉寂了。
而此时的安歌,根本不知道沈碎在背后做了什么,她带讲讲一起去了墓地,又给白洛带了一束小雏菊,放在墓前。
“有什么话,你跟他说吧,我不打搅你们。”安歌轻声道,她退开一些,不妨碍讲讲。
对于她来说,白洛葬在这里,想看的话随时都可以来,但对于这个姑娘来说,这是梦。
“不用了,他是怎么死的?”讲讲看着那么冰冷的墓碑,神色一下子凝住了,想起那个开麦时候鲜活的男人,白洛的声音很好听,他那么活络的一个人,却在最好的年纪长眠地下。
安歌愣了一下,她歪头:“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洛洛死的很惨,比你想象之中更惨。”
她的语气有些颤抖。
讲讲抬头,眼底满是抱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什么啊。”安歌淡淡的笑了,“洛洛朋友不多,你能来看他,他也会很开心的。”
讲讲看着墓碑上那张照片,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白洛跟她说过一个邻家姑娘的故事,他从小守在那个姑娘身边,那个人应该就是安歌吧。
讲讲很羡慕她,羡慕有这样一辈子守护在身边的人,她是他的安安,他是她的洛洛,这一切无关乎爱情。
“好了,心愿了了,该也梦醒了,谢谢你安歌,我也该回归现实了。”讲讲抬头,“希望你能平安喜乐,过好每一天,或许我还会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家乡特产啊。”
“我送你吧。”安歌送讲讲去高铁站,一路上也没有再提起白洛。
讲讲用这样的形式,对自己的青春做了个告别,安歌也应该快刀斩乱麻了,她不想继续在学校里装什么乖乖女,她要快点查出真相,好离开这个地方。
去过曾经肆意洒脱的日子,不再被一个人束缚在一座城内。
……
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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