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了一下,我这就是被花草弄伤的,哪里称得上什么伤口。

    不过看老吴头那疲惫的样子,我也不好反驳,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

    我把手上君凉薄的丝帕解开,然后把手递过去。

    老吴头捏着我的手指好长时间没说话。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也不是什么大事,估计就是个划伤。”

    说罢我把手收回来,自己扫了一眼,然后。

    呵呵了,我怎么就忘记了,我这个身体也是自我恢复能力超级厉害的。

    伤口,还哪来什么伤口了。

    手指的位置光滑如初。

    以为之前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此刻我也算是淡定了。

    老头子低着头,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被我这种特异功能给震惊了。

    我想着怎么也解释解释吧,要不然他肯定会以为我之前说什么受伤是在虎他。

    不过老家伙也没给我这个机会,他摆了摆手,冲着翠鸟和昔年,“你们回吧,楼主休息好了就没事了。”

    我其实很担心,但是翠鸟在这里,我也不能表现太殷勤。

    我娘从小就教导我,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碰,连肖想都不行。

    君凉薄明显不是我的,而且他心里有自己的解语花,我不能总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转身,想跟着昔年一起出去。

    老头子却在这个时候又开口了:“惜言留下吧。”

    我张了张嘴,翠鸟也张了张嘴,我想问老家伙是不是叫错人了。

    不过老吴头紧接着说:“我老头子是累了半天了,楼主和你一起出去的,你也有责任,怎么,你还想回去休息?”

    说的我脸臊的慌。

    我连忙摆摆手,“不是,我是觉得……”

    老家伙不等我说完,咳咳咳了几下,显得他是真的很劳累了,“不是的话,就留下来伺候楼主吧,大晚上了,别人明天都有事情,要休息好。”

    合着我就是免费的劳力了。

    不过我想想,他说的似乎也在理。

    我小心的看了一下翠鸟,翠鸟在老吴头说话的空档已经收了脸上所有的表情。

    我有些试探,“我留下来似乎不太好吧。”

    他们家楼主这么金贵,就不怕我半夜脱了他的衣服,对他行不轨之事?

    老家伙哼哼了两下,“你的为人,我信的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夸我。

    老吴头站起来,叫上翠鸟和昔年,还有屋子外围着的一干人等离开了。

    他还是真的信的着我。

    我搬了椅子坐在君凉薄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君凉薄。

    从小体弱是个什么感觉我不太懂,我从小就被我爹喂各种补药,感冒发烧这种小事都几乎摊不上,从小体弱多病的,应该很难受吧。

    我往前凑了凑,“君凉薄,你是怎么中毒的啊。”

    君凉薄根本不可能回答我。

    而我也只是无聊的问一下。

    晚饭有人给端进来了,应该是想着我要照顾君凉薄,所以伙食上很是对我优待。

    可是我根本没什么心情吃饭,过一会就要去看一下君凉薄。

    晚上苏止来找我,明显是气鼓鼓的,进来就嘟囔,“君凉薄的毒又不是你下的,凭什么你过来照顾。”

    我安抚他,“算了,我们这一路多亏了人家照拂,这点小事就别计较了。”

    苏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要不你回去,我在这里。”

    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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