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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叶被苏止推出门外,苏止直接把门关上。我靠在床头,“你怎么这样子啊,冲着春叶发什么脾气。”
苏止回来,坐在椅子上,犹自生气,“张嘴闭嘴就是楼主楼主的,要不是君凉薄,你能这个样子?”
我笑,“我中玉骨之毒和君凉薄也没什么关系,你怎么什么事情都算到他头上啊。”
苏止瞪眼睛,“什么没关系,往生树就是他这里有的,虽然我不知道另一种毒药是什么,但是我确定,玉骨之毒和他脱不了干系。”
我闭上眼睛,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和他吵。
苏止这个人,从前没看出来,竟是如此的固执。
苏止挪着椅子往我身边凑了凑,“你之前和君凉薄他们去哪里了?他有么有对你做什么?”
他能对我做什么,目前这个情况看来,难道不是我会对他做什么嘛。
我叹了口气,“你怎么就关心这些有的没的。”
苏止看出来我有气无力,也就不和我争执了,他问我:“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他不说我还没觉得,一说就感觉胃里空空的。
这家伙,肯定在我昏迷这段时间,又没给我喂吃的。
我点头,“有些饿了。”
苏止赶紧往出走,“你等着啊,我马上回来。”
门开了又关上。
我坐在床上,捏了捏手腕上面的伤口,想了想还是拆开了。
老吴头那时候可能是怕以后找我要血不方便,所以放的血比较多,连带着伤口都比平时大了许多。
不知道依着玉骨之毒这种尿性程度,伤口这两天会不会就好了。
因为包扎的不厚,很简单就拆开了。
果然,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过还是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相信过了今天,也就全都好了。
有一副自我恢复超快的身子就是好,受了多大的伤都是小事。
同样,只要自己不希望被人察觉,付出了多少,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靠在床头,闭上眼睛。
虽然昏睡了两天,可是脑子里面还是有些昏沉。
之前在马背上面的时候,乱七八糟的想法冲进脑子里,我也曾想过苏止说的那些话。
苏止说君凉薄这里中了往生树,可是若是他真的有另一种毒,合成了玉骨之毒,用在我身上,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从认识到现在,我们和他并没有任何的利益之争。
不过之前那些刺客过来的时候,不见君凉薄他们的出现,这件事明显有些说不过去。
后来君凉薄说那些人被抓住关在了马棚里面。
可是事实是,那些人全都死了。
死人,什么都证明不了。
后来虽然在大街上,那些人也过来围堵我们,不过君凉薄毫发无伤,若硬说是他一手策划的,也不是不行。
老吴头说曾经怀疑我的血有特殊的作用,可是他若是有这样的怀疑,就不该给我下毒,万一我一个运气不好死了,君凉薄可是没了血源了。
唉,怎么想都想不通啊。
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君凉薄推门进来。
他走路的声音和苏止不同,我一听就听出来是他。
我睁开眼睛,见君凉薄披了个披风进来,看得出来走路有些急,进来的时候明显有些喘息。
我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干嘛这么着急,你身体还没好。”
君凉薄过来,一点也不避讳,伸手摸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