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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苏止终于受不了我的魔音穿脑,冷冷的蹦出这两个字。“幻花……”我莫名其妙的跟着念了一遍,然后突然扭头看了看正被老头装进自己布袋里已经归天的小花蛇,不可置信的问苏止:“那就是传说中的幻花???”
苏止放下手,甩了甩衣袖,自以为一副白衣渺渺的样子,冷傲的点了点头。
那老头好像没想到我们知道这种生物一样,从苏止说出幻花两个字之后就开始用惊讶中带着琢磨的眼神看着我们。
不过,我和苏止之所以知道这种江湖一霸也是有些原因的。
那些个吃药长大的日子里,就曾经尝过我老爹用幻花这种毒物制成的药粒,那时候我爹说的是,万物生生相克,他就不信找不出解这玩意的解药。
然后我爹冥思苦想闭关修炼很多天也没整出来个所以然来。
最后,我不小心把他说的那玩意给吃了,没啥特别,就是有点苦。
当时我爹看着我手里拿的空空的药瓶脸都白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晚他就研制出来了解药。
所以你看,亲情多么的伟大,硬生生的把我爹淤阻的那根神经给冲开了。
不过往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爹每次看到我都有幻觉,都会心痛的念着幻花幻花幻花。
我曾一度以为他为了炼制丹药而走火入魔,后来苏止告诉我,幻花这种毒物可遇而不可得,它们机敏的很,从不会轻易现身,除非有十足的把握能脱身,它才会去攻击人。
估计我爹逮到的这只,也是老的跑不动了又饿的不行了,才会落入他手,而他炼制的那几粒丹药也费尽了他的心血,没想到,我咯嘣咯嘣几下就给消灭了,现在,他空有解药,无处施展。
于是我也跟着唉声叹气了很多天。
只是我没想到,名声震震超级腹黑的幻花竟然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上次我吃了它,这次它差点吃了我。
而且不是说,每次幻花出手都是带着必能脱身的把握的么,怎么,我又一次遇见了年老体力不够用的曾经江湖一霸了?
我心有余悸的问苏止:“那我现在没事了?”
苏止微微皱着眉:“你的脉象没有异常。”
我也食指中指并切在脉络上,然后才想起,切脉问诊,我根本不会。
于是只能甩甩手,再一次确认:“我不会死?”
苏止有些拿捏不准,只是表情没有最开始那么凝重了。
那老头给幻花收拾完尸体,直接过来一把钳住我的手腕,我本想喊个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后来想想还是保命要紧,虽不知这个老头有几把刷子,但是万一是个有点道行的人顺手就救了我呢,机缘巧合这玩意玄妙的很呢。
老头的表情也是深不可测,一会皱眉一会舒展一会眯眼的。
老头问脉半天,最后表情和苏止一个德行,放下手之后只一个劲的重复:“怪了,怪了……”
好像我不死就天理难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