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看起来比我爹年纪都大了,下面也早就干涸没了水流,而此处被开采成了菜市场,周围全是大妈叫卖的声音。

    苏止问宁清,“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和我们说。”

    宁清有些好奇的样子,“我看你们的样子并非江湖中人,你们是如何与君凉薄走到一处的。”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么,我和苏止都有些抓耳挠腮。

    有的事情感觉起来很简单,但是解释起来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说个一天也说不完。

    苏止想了好一会,最后只能说了一句,“偶然相遇的,然后他们救了我们,就这么一路走下去了。”

    宁清哦了一下,想了想,“君凉薄能救你们,真是意外。”

    苏止马上抓住他这句话,“为何这么说。”

    宁清蹲坐在我对面,看起来特别像个算命的,“以我对临风楼的了解,君凉薄并非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临风楼近几年壮大的很快,一个门派迅速崛起,手段的残忍你们是可以想象的,这样的人会无缘无故的救你们两个没身份没背景的人,我有些意外,想不到原因。”

    我差点脱口而出会不会是因为我长的太美了。

    还好脑子反应的快了一些,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出来还不被人笑死。

    不过宁清随后就说到了这一点,他看着我,“不过惜言长的这么美,也有可能是君凉薄出手救人的原因。”

    我意外了一下居然他能想到这一点,同时也害羞了一下美貌被人如此直接的提出来。

    苏止被宁清这句话给呛到了,不停的咳嗽。

    我一本正经的对着宁清,“你这么想也对。”

    我们两个同时笑起来。

    苏止缓过来后又问:“你之前说什么不悔林的毒没那么容易解,是不是君凉薄身上的毒就是在不悔林中的。”

    宁清是真的把我们当朋友了,一点也没隐瞒,“对啊,当年他老子还没死的时候,他们俩进过不悔林一次,人人都说不悔林吃人不吐骨头,不过他们两个还是活着回来了,这件事在江湖上曾经掀起了很大的风浪,不过不久他老爹就死了,死因被临风楼压下去了,但是别人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老爹被不悔林里面毒气浸体,加上多年前他爹受过重伤,抗不过去了。”

    我和苏止都僵在原地,苏止马上又说:“不悔林里面很危险?”

    宁清像看白痴一样看我们,“当然啊,特别凶险,有去无回。”

    他看苏止的表情,“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苏止一字一顿,“君凉薄带着我们,此行就是去不悔林的。”

    “哎。”宁清跳起来,“他去不悔林干什么,你们两个也跟着?你们不要命了?”

    我和苏止都不说话了。

    木桥上面响起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宁清看了看我们俩,突然把手中的折扇插在自己的后衣领里,从怀里掏出骰子,还有一些零碎的银两,他把银两扔在我和苏止脚下,然后撅着屁股用小碗把骰子扣起来,语气故意放大,“大小,你们说,告诉你们,我这次赢了的话就必须跟着你们走了,你们不能赶我走知不知道,这是君子协议。”

    我反应的没有苏止反应的快。

    苏止迅速的跟着蹲下身子,盯着倒扣的碗,“大,就跟你赌这一次了,惜言,你同不同意。”

    说话的空档苏止掐了我胳膊一下,我被他带的也蹲在地上,三个人围着地上的碗,脚边都有散落的银两,看起来真的像是赌瘾上来的赌徒。

    我看着苏止,刚刚宁清把骰子扔在地上的时候,我明明看见点数是小。

    我见苏止对我扎眼,于是我也跟着他说,“大吧,我相信苏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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