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多可怕,那里面的毒有多毒。”

    宁清拍在胸脯上的手僵在那里。

    君凉薄拿着筷子的手也停在那里。

    苏止也不动了。

    其实他们对所有的事情都清清楚楚,不过是大家都想装糊涂,就彼此配合着。

    不过有很多事情,不是你装糊涂就能混的过去的,总还是要说的明明白白。

    宁清嗯嗯了几下,我问:“这个事情不好弄清楚是不是。”

    宁清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是不好弄清楚,这个事情比较复杂,不悔林进去又出来的人就只有那么两个,现在剩下一个在你身边,他都说不出来,我们就更不好说了,之前我们确实是派出去很多人查证关于不悔林和玉峰山的事情,但是折损了我宁家一大半的江湖眼线,而且不悔林里面的有毒植物,都是经过千百年来慢慢演变的,和我们正常看见的肯定不一样,这个没有对比的,也不知道怎么和你形容。”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大娘家得到的那本书里面说到过往生树,那个人知道这个,难道去过不悔林?

    我本来想问一下苏止的,但是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都抖出来的好,于是就压了下去。

    君凉薄倒是开口了,“不悔林方圆几百里的范围内都是毒瘴,我们当初确实是进去了,不过是夜间,看不清楚,而且进去就中毒了,头脑昏沉,就更是不太了解里面的状况了。”

    所以说,去了等于没去呗。

    我低头兀自笑一下,“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既然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我们就不瞎猜了。”

    君凉薄放下来筷子,看来是吃不下了。

    看见他这样,我倒是突然有胃口了。

    我低头把包子和粥都喝了,心情也好了一些,刚刚提到不悔林本来还压抑,可是看见君凉薄比我更难受,我突然就释怀了。

    总算不是我一个人被折磨,行了,心里平衡了。

    隔壁桌坐了几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正在谈论几日之后的烟火会。

    听他们的意思还要盛装打扮的,说是不论男女,都要在那一天穿上自己最美最漂亮的衣服,体体面面的参加这个劳什子烟火会。

    我摸了一下下巴,这不年不节的,盛装打扮个什么劲,难道还能有个什么选亲之类的?

    一大群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就不信谁还有心情欣赏烟火,未婚男女早就找看对眼的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