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怕。”

    我嗯嗯嗯了几下,其实不太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他又说,“你喝多了是么。”

    我又嗯嗯嗯。

    他似乎放心下来,“惜言,有些话,平时我是不会和你说的,你现在听听,记不住就算了。”

    他说,“其实你用血救我的时候我差不多就知道不悔林这一趟,你是关键了,可是我又不希望是你,我等了十几年,就在等一个人能带着我们穿过不悔林,了了我多年的心愿,可是等到的人为什么是你呢,如果是别人该多好,我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和苏止是在一起的,那时候心里没有这么负担,可是后来慢慢的发现不对,我心里的想法也就不对了。”

    我背对着他趴着,慢慢的睁开眼睛。

    我其实是真的多了,可是听了他的话,那些上头的酒劲全都下去了。

    君凉薄不知道我其实是醒着的,继续说:“惜言,若是能活着回来,我会尽我所能的补偿你,如果不能……”

    他顿了一下,“如果不能,我们死于一处,想想也是好的。”

    我心里某个地方生疼,不为别的,只为了那句死在一处。

    我从前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死,后来遇见他,才知道原来死亡其实离我也挺近的,认识一个人,就可能断送了一生。

    现在听见他这样说,原来他也是抱着死亡的心情和我共赴不悔林的。

    这样的话,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了。

    君凉薄絮叨了一会,然后贴心的给我盖了被子才离开。

    我等着门关上了才起身,心里热热的,又凉凉的,坐在床上想了想,一回手摸到床边的盒子,我顺手把盒子打开。

    打开才看见,原来盒子里面是女子贴身的衣物,我挨个看了一下,简直让我脸红心跳。

    这衣服,原来还能这么透啊,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么?

    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心里有团小火苗烧啊烧的,烧的我理智慢慢的快要没了。

    我起来,把盒子里面的衣服都拿了出来挨个的揣摩,想了想,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把那些薄薄的透明的纱衣穿上。

    外边套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我轻手轻脚的从房间出去,慢慢的顺着台阶往上走,转过一个门,看见船舱里面的情景。

    可能现世太过于安好,大家都卸下了防备。

    君凉薄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面自斟自饮,昔年和老吴头在那边对饮,凌风不知去向了,苏止宁清和宁之初一起。

    我趁着别人不注意,过去走到君凉薄旁边,君凉薄本来酒量也不好,看见我愣了一会,然后笑了,自己摇摇头,“果然是喝多了。”

    我声音很轻,“你要不要去休息?”

    君凉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盅,里面已经空了,他甩手把酒盅扔在一旁的桌子上,“罢了罢了,去睡觉也好,”他伸手拉住我,“那你会去我的梦里么?”

    我点头,“会的会的。”

    他笑起来,“这样甚好。”

    我扶着君凉薄到一处空的房间,里面已经被收拾妥当了,应该也是给客人准备的,我反手把门锁上,然后扶着君凉薄到床上。

    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君凉薄喝了多少,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我,笑容温和,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脸,“惜言啊惜言。”

    我嗯嗯的应着,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君凉薄看着我解开他的衣服,一下子笑声音来,“梦里的惜言怎么这么大胆。”

    我不敢说话了,我并不大胆,现在手都有些抖了。

    君凉薄十分的配合,把外套脱了,我去解开他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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