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也不太大,本不会有这样的光景。
那男人在老婆死了之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不吃不喝,好多人路过门前都要呸一下,看不过去的人还会往院子里面扔石头。
两天后那男人出来了,不过两天的时间,他明显长了白发,一脸的胡茬,眼眶深深凹陷。
当时我和苏止就躲在人群里看,那天看热闹的人很多,都在小声的议论,看他以后怎么生活,没了女人的照料,一个老爷们,就算顶天立地都未必能过得好日子,何况他还带着个娃娃。
可是,这一次却出人意料,那男人不知道在屋子里反思了什么,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赌过,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中庄家干苦力,供养女子娘家父母还有自己的孩子。
我娘和我叹息,说一个女孩子用鲜活的一条命救赎了一个男人。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这样的事情跟着凑凑热闹就好了,过去即忘。
可是现在却突然想起来了。
我想到了君凉薄,他从前那样子的算计我,我都能这样跟着过来,和那女子又有什么不同,我娘若是知道,不晓得会不会哭瞎双眼。
若是我真的有了什么不测,君凉薄会不会如那男子一样,突然就良心发现呢。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时间,我现在的身体很奇怪,没有饥饿和口渴的感觉,似乎什么都在一种饱和状态下。
走了这么远,我居然也不饿也不渴,明显是不合逻辑的。
老吴头他们又停下来吃药了。
我坐在一处空地上,“我们有没有走错路么,怎么一直都看不到尽头。”
老吴头抬头看了看天空,“都跟着太阳的方向计算的,应该是不会错的。”
翠鸟瘫在地上,脸色越来越差。
君凉薄在我身边坐下,我扭头看他,“你……”
话才说出口,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后面的那棵大树,藤蔓似乎动了动,此时无风,那动的幅度有些不寻常。
君凉薄看着我,“我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我盯着他身后的藤蔓看,它又不动了。
君凉薄见我目光执着,也回头看,自然他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
他再次看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今年的么。”
我摇摇头,“没有,可能是我眼花了。”
老吴头把水给大家传了一圈,“稍微休息一下,我们要赶紧走。”
自然是没有人想做过多的停留的。
再次起身的时候,我看了看那可古树,藤蔓垂在那里,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晃了晃脑袋,难道是我又出现幻觉了?
我走了两三步,突然就听见似乎有人在细微的交谈,声音太小,根本辨不出来方向。
我停住脚步,挨个看我们这些人,大家累的恨不得马上死过去,根本没有人开口说话。
可是耳边那种嗡嗡的交谈声还在。
君凉薄看着我,“又怎么了,发现什么不对劲了么。”
我心里有些怕,“你们有没有听见有人在说话。”
老吴头明显有些毛了,“有人说话,哪里有人,这里就我们几个,没有别人了。”
我掏了掏耳朵,声音还在,就像是一群人在小声的讨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谨慎胆小。
我说:“我确实是听见了有人在说话,在讨论事情,但是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内容。”
君凉薄摸了摸我的脸,“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我也不清楚。
他搂着我,“没事,我在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