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懂,有些事情还是想要讲给你听,我娘的尸骨我带回去和我爹的放在一起了,两个人都中了玉骨之毒,尸骨放在一起倒是显得和谐,我爹到死都放不下的人,终于还是回到他的怀抱了。”
我盯着话里的小家伙看的出神。
他又说:“临风楼我已经交给莫问了,那一日我以为你也死在那棵古树下,一气之下断了它所有的枝桠,索性也把翠鸟的尸骨带了回去,莫问对着翠鸟的尸体两日不曾合眼,却也没有表现太多的难过,倒是昔年哭的很伤心。”
他说的这些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心里也没有波澜。
君凉薄最后叹了口气,“惜言,你忘了所有关于我的事情,我是既高兴又难过,我对你的那些伤害,你忘了其实也好,这样你心里对我的印象还能好一些,可是我又觉得害怕,万一你忘了我之后爱上了别人,我该怎么办呢。”
我看着君凉薄,他一身银白的外衫,配着苍白的脸,和略微祈求的眼神,看起来和我怀里的家伙一样的可怜兮兮。
我转移了话题,“你的腿,以前也是这样么。”
君凉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不是,在不悔林里面中毒太深。”
我点点头。
君凉薄伸出手,“给我抱一抱吧。”
我想了想,还是把孩子递过去,不过还没等小孩交到他手上,我就看见他手突然垂了下去。
我一抬头,就看见君凉薄的头跟着也垂下。
这个人的状态,就好像猝死了一样,我吓得直接叫了出来。
我娘应该是一直在门口等着我的,我刚叫喊,她就冲了进来,手里还拎着根棍子。
我抱着孩子,一只手指着君凉薄,“他,他怎么了。”
老吴头随后过来,看见君凉薄低垂着头的样子赶紧冲过来,也不知道从怀里拿出个什么东西,直接给君凉薄塞在嘴里,然后从随身携带的诊包里面拿出针刀,抬起君凉薄的手直接在上面的几个穴位上扎了下去。
我娘拎着个棍子也愣在旁边,小心的问我,“你把他怎么了?”
我摇头,表示什么都没发生。
我能把他怎么呢,长的这么帅,我也下不去手啊。
老吴头居然都急出汗了,左右看了看,然后问我,“丫头,能不能把楼主放在你的床上,他体内的毒复发了,若不及时,会殃及生命的。”
这么严重。
我赶紧站起来,“那快一点吧,别出事情了。”
老吴头叫了几个紧跟着进来的人把君凉薄放在我的床上。
我把孩子先给我娘抱着,过去整理了一下床铺。
整理枕头的时候,翻出来下面压着的发簪和珠花,老头子看了我一下,居然还有闲工夫和我说话,“你还留着这个东西。”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便没有开口。
君凉薄的脸色有些乌青了,老吴头接着在他身上走针。
这时候我爹从外边进来,可能本来是不想管他们的事情的,可是又架不住好奇心。
他腆着脸挤进来,看着君凉薄咦了一下。
伸手就要摸他,似乎忘了之前和君凉薄你死我活的状态。
我看着我爹,“又犯瘾了是吧。”
我爹尴尬了一下,把手收回去了。
我知道他什么德行,看见病人就想上去研究。老吴头把君凉薄身上扎的差不多都是针。
可君凉薄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我爹看看老吴头,又看看君凉薄,指着老吴头的针刀,“你这个走法,他可是中了什么剧毒。”
老吴头擦了擦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