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家伙,虽然我爹娘之前说着怎么都不会原谅他的话,可是最后,不还是身体力行的表现出原谅他的态度了么。

    君凉薄吃完了我爹给的东西,脸色似乎好了一些。

    我是不放心的,“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君凉薄也累了,点头:“好。”

    我跟着老吴头把他送到马车上,我叮嘱,“以后我爹给的东西,你不要乱吃,都不认识你也敢吃。”

    君凉薄被老吴头扶着躺下来,他扭头看我,“他是你爹,他给的,就算是毒药,我也要吃,之前那么对你,他想杀我,都情有可原。”

    我不高兴,“什么毒药什么杀你的,别说这些话,你好好休息,我们快到了。”

    我等君凉薄睡了之后才回到自己的马车上,我娘正在整理我们的包裹,我不知道出这一趟门,她为什么恨不得把房子都跟着搬走。

    包裹很多,我娘一个个的拆开看,然后嘟嘟囔囔:“我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个东西。”

    我抱着孩子看她,“你找什么呢?”

    我娘看我,有些不确定的样子,“你那时候回来,带着个东西,好像是一株野花,只剩花梗了,你当时说是个好东西,我就给放起来了,放在哪里,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我那个时候回来,应该说的是被君凉薄伤了之后的事情吧。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能在旁边看着。

    我娘把所有的包裹都翻了一遍,终于在最后的我的一件衣服里面找到了已经晒成干的那半支花梗。

    乍一看,跟晒干了的野草一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我有些信不着的样子,“这玩意是个好东西?”

    我娘也不认得,拿着要出去找我爹,“谁知道呢,出去问问你爹。”

    我坐在马车上晃着莫悔,靠着窗口看着外边。

    我娘拿着拿东西去我爹那里了,我爹和老吴头正在商量着什么,看见我娘递给他的东西的时候一愣,小心的捏着那个玩意看了半天。

    我娘在旁边比比划划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老吴头也凑过去看了,两个人表情都有些凝重。

    他们这么一弄,我也跟着紧张了。

    我把睡着的莫悔放下,刚下马车,就听见老吴头的惊呼:“我们可以试试的,这个应该是在玉峰山里面带出来的,玉峰山的溪水能解不悔林的毒,这个东西应该也可以的。”

    我是不懂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不是说,军粮也许有救了?

    我乐的一转头,就看见苏止和宁清站在不远处,也看着我爹那边,脸上似乎也松了口气。

    苏止看见我,走过来,“这几天的路程,还吃得消么。”

    我点头,“没事,我没有那么娇气。”

    宁清在旁边叼着一根草附和:“是啊,以前她跟着赶路,也没有说过一个累字,不用担心她的时候。”

    我看着宁清,“以前?以前我是什么样的啊。”

    宁清笑起来,“以前你啊,赌博可厉害了。”

    我还会赌博?

    我爹在那边叫苏止,苏止赶紧过去了。

    只留下我和宁清,那我就更方便问话了。

    我拉着宁清去了稍远一些的地方,“对了,你们一直都没有详细的说,我是怎么回来的啊,被君凉薄伤了之后自己跑回家的么?”

    这段时间我断断续续的问,他们简短的回答,大致的我知道了,可是细节还是不清楚。

    这个时候了,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宁清就好好的和我说了一下。

    据说是当初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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