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看押属下那人功夫了得,且他功夫修炼,不似北越,倒像是旁门左道。”

    她说不上来那人的功夫出处,但可以肯定的是,与北越干系不大。

    这话一出,赵凰歌眯了眯眼,拧眉道:“你确定?”

    桑枝点头,又道:“还有些事,属下从那人嘴里,套出来一些话……”

    待得桑枝说完之后,赵凰歌沉吟良久。

    按着她的说法,萧景辰此人身为国师,却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更有甚者,这些人的由来都有些背景。

    他想做什么?

    赵凰歌心生疑惑,又见桑枝脸色不大好,因先嘱咐道:“这些事情暂且搁置一边,你既是回来了,就好生将养着。此番让你受了委屈,这笔账本宫记下了,必然帮你清算。”

    闻言,桑枝笑着谢恩,又轻声道:“您放心,属下已经报仇了。”

    想到那人临走前不可置信的模样,桑枝又莫名生了几分得意。

    难得偷袭成功一次,可惜她已经要回来,不能从对方口中得知更多消息了。

    见桑枝这模样,赵凰歌却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不过她实在是太虚弱了,所以赵凰歌并未多问,只让她下去休息。

    待得人走后,她则是捏了捏眉心,蹙眉思索桑枝的话。

    萧景辰手里有人,这事儿赵凰歌不奇怪,可这些人里涉及到了北越之外的人,这便很值得商榷了。

    前世她到底是冤枉了对方,还是他的确背叛了北越?

    赵凰歌微不可查的呼出一口浊气来,现下看来,留在东皇宫,倒也并非全然是坏处。

    至少,她可以先弄清楚,她于梦境中看到的一幕,到底是不是自己死后所见。

    还有她的重生,究竟是不是萧景辰以命所换!

    心中谜团太多,赵凰歌置身其中,只觉一团乱麻。

    她试图放空思绪,却又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先前萧景辰走之前,似乎说过什么话。

    她看向一旁的绵芜,蹙眉问道:“他方才说什么来着?”

    那会儿她见到桑枝,倒是将萧景辰的话给忽略了。

    听得她询问,绵芜斟酌着回道:“国师说,生辰礼。”

    赵凰歌先是一愣,道:“本宫何时要他的生辰礼了?”

    可话音未落,她却又骤然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将桑枝还给自己,就是他给的礼物。

    “这个死秃驴,倒真会慷他人之慨!”

    桑枝本来就是她的人,这分明叫做物归原主才对。

    她才想到这儿,却又意识到一件事,神情都变了变。

    见她这模样,绵芜关切的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赵凰歌却是摆了摆手,深吸一口气道:“没事,本宫没事儿。”

    她总不能说,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昨夜的零碎片段吧。

    记忆里,她颇为无赖的伸出手,冲着他喊:“本宫生辰。”

    她喝多了冲谁不好,竟然冲着萧景辰耍酒疯,还管他要礼物?

    真是疯了!

    赵凰歌面有菜色,在心里不知将自己骂了多少遍,一面呐呐道:“贪杯害我贪杯害我。”

    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就算是要喝酒,也得远离了萧景辰。

    否则再来一次撒酒疯,她非得尴尬到一头撞死不可。

    赵凰歌这模样,绵芜哪里看不明白,当下便也不再打扰她,只让她在房中慢慢消化。

    得了独处的空间,赵凰歌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面皮上红晕未褪,全是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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