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暂且不盯此事了。”

    赵凰歌含笑应声,又宽慰她道:“你如今伤势还没好,且先在龙虎司好好养着吧,一切交由他们去做便是。”

    她话中满是关心,也让桑枝的神情好了一些,应声:“多谢主子。”

    待得桑枝走后,赵凰歌这才敛去了笑意,若有所思。

    桑枝算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了,今日的模样不对劲儿,她看的出来。

    她不曾让桑枝再继续查萧景辰身边的人,可桑枝却盯着不放,且还只针对那个叫玄霄的。

    这其中,必然有隐情。

    但桑枝却不肯说。

    赵凰歌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对于桑枝,她保有着最大的信任,也看得出来,桑枝并没有做任何危害龙虎司的事情。

    她不愿意着人去调查桑枝,那就只能等了。

    等到桑枝愿意对她敞开心扉,告知她缘由的那一日。

    ……

    在东皇宫的日子,一如既往的规律。

    晨起黄昏,她都要随着萧景辰打坐念经。

    禅房里的熏香袅袅,闻多了之后,赵凰歌都觉得自己的心都随着安静了下来。

    偶有鸽子咕咕叫,落在窗台上,睁着一双如豆的眼睛望着室内。

    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响,室内的静谧与室外的喧嚣和平共处,又奇异的和谐。

    不过这般和谐的情形,大多数都会被狗叫声所打破。

    玉白摇着尾巴跑进来,小短腿跑的几乎四脚齐飞,挨着她的脚蹭啊蹭。

    不等赵凰歌将它抱起来,一旁的萧景辰就先睁开了眸子,内中满是警惕:“让它出去。”

    自从玉白打碎了他第N块砚台,将这禅房内霍霍的一团乱之后,萧景辰看到这狗崽子,都生出将之炖汤的念头来。

    可惜玉白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不但不觉得危险,甚至还咬着尾巴冲着萧景辰跑去。

    小狗毛茸茸的蹭着他的佛衣,萧景辰下意识先躲,却又被它再次缠上,讨好的冲着他吐舌头。

    这小狗崽子……

    萧景辰拂袖,玉白却以为跟在跟自己玩,吐着舌头要去抓他的佛衣。

    赵凰歌就坐在一旁看热闹,笑的乐不可支。

    小姑娘笑声甜软,浸润了糖水儿似的,也让萧景辰的动作微顿。

    下一刻,便听得男人清冷的声音也染上了无奈:“公主。”

    他只两个字,赵凰歌便明了了他的意思,笑吟吟的冲着外面喊了一句:“锦心。”

    她一面说着,一面揪着玉白的两个小短后腿儿,将它给捉到了怀里,还不忘记臊萧景辰:“你惹谁不好,偏要惹国师,他可是最擅长超度六道的。”

    这话说的煞有其事,玉白听不懂,却看得明白她的笑,附和着:“汪汪!”

    赵凰歌便笑的越发张狂了。

    锦心进门时,就看到她这般模样,小心的将玉白给接了过来,行了礼便出去了。

    而后,便见萧景辰正襟危坐,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抄经。”

    只是那耳垂,却带着些红。

    气,但,无可奈何。

    赵凰歌浑然不知,闹了这一阵儿,反倒是没心思抄写经书了。

    倒是萧景辰,他从情绪里抽离的快,不过片刻便又微微阖上眸子,唯有那敲击木鱼的声音,格外有规律。

    赵凰歌抄不进去,索性便趴在了桌案上,看着他念经。

    风声过,佛香浓烈了几分,她瞧着眼前的萧景辰,没来由的想起一桩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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