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可那一瞬间,萧景辰却觉得,他需要念清心咒了。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赵凰歌显然没有意识到,现下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她专心致志的引领着马匹,让它平复了下来。

    待得将马儿制服后,又扯紧了缰绳,让马儿停留在路边一侧,自己则是跳了下来。

    下一刻,便软在了地上。

    方才情况紧急,这会儿她也有些腿软。

    但是,赵凰歌是不可能承认的。

    可不等她强撑着站起来,便见萧景辰也跳下了马,伸手去扶她:“可还好?”

    男人掌心潮湿,覆着一层薄薄的汗,这倒是让赵凰歌有些意外了:“你害怕?”

    说这话的时候,赵凰歌的神情里还带着些好奇,以及,促狭。

    萧景辰心中无奈叹气,应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