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赵凰歌近了几分:“尤其今日一见公主,才知何为国色天香。”

    少年明晃晃的调戏,赵凰歌倒是不生气,甚至还能整好以暇的看他:“今日一见世子,本宫也才知,何为没脸没皮。”

    她笑容里带着嘲讽,唐无忧半分都不生气,还能乐呵呵的接了她这话:“好说,好说。”

    见赵凰歌盯着自己,唐无忧挑了挑眉,复又笑着问她:“公主方才说改日喝一杯,还作数么?”

    这话一出,赵凰歌顿时嗤笑,反问道:“世子这会儿不怕没命享受了?”

    她话里带着调侃,倒是让唐无忧朗声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里满是爽朗与快活,赵凰歌这人实在是对他的脾气,让他连说话都愉悦的很。

    笑过了,便又正经了神情,那一双眉眼里都浸染了情谊:“小爷突然想起一句古话,用来回答公主,再适合不过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他说这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眸子里映着月色,平添了些风流缱绻。

    因离得近了,赵凰歌甚至能够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分明是胭脂香,却依旧能嗅到那广藿香为底色的残存余味儿。

    这一刻,饶是眼前人是她前世多年好友,可赵凰歌依旧想将人拎起来揍一顿。

    唐无忧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现下是在危险边缘来回试探,甚至还能笑嘻嘻的看她:“为美人赴死,想来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儿。”

    男人眼神轻佻,赵凰歌则是将手捏紧了几分,预备用行动来回答他的问题。

    谁知她才抬起了手,便听得男人声音骤然响起:“世子需要超度?贫僧愿意代劳。”

    那声音从背后传来,分明是温和的,赵凰歌却觉得那里面藏着冰碴似的,十分冻人。

    唐无忧刻意摆好的笑容瞬间便僵在了脸上,甚至因着看到那突然从暗处走来的男人之后,瞬间咳嗽了起来——被吓了一跳,他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唐无忧咳嗽的惊天动地,罪魁祸首萧景辰倒是一脸漠然,眉眼里十分正经。

    反倒是赵凰歌,在反应过来来人是谁之后,瞬间笑的乐不可支。

    三人表情各异,但唯一笑得出来的,也唯有赵凰歌了。

    待得她笑够了,这才笑着与对方打招呼:“国师安好。”

    赵凰歌眉眼中的笑意还在,唇微微上挑,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好心情。

    萧景辰抿了抿唇,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站定,应声:“公主。”

    唐无忧到了现在才缓过来几分,克制着头皮发麻,过来给萧景辰问好:“国师好。”

    他开口的时候,脸上还有刻意做出来的讪笑,可惜那笑容里,倒是比哭还难看几分。

    赵凰歌斜睨了对方一眼,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句:该!

    前世今生,萧景辰都是唐无忧的克星。

    这事儿说来,还有一段公案在里面。

    当初唐无忧进京为质子的时候只有十岁,那时候的小少年纨绔只有一个雏形,小纨绔第一个想搞的人,就是时年十八岁的北越国师萧景辰。

    然后,被压着念了一个月的经。

    真真正正的晨钟暮鼓夜抄书,且身边还有一个冰块似的萧景辰看着。

    从那之后,唐无忧见着萧景辰就要绕道走,偶尔真的直面了,也吓得腿肚子疼。

    前世唐无忧没少帮着她背后骂萧景辰,这便是最大的一个缘由。

    至于今生么……

    他们还没到这个关系上,因此无法无天的世子爷吓得哆嗦,还没人可以护他,只能借着酒劲儿讪笑:“那什么,本世子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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