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前未婚夫。”

    这话一出,倒是赵凰歌怔了怔。

    这话开了口,接下来的便好说多了。

    “未曾出事前,我父在兵部任职,当时马俞柏是他下属。我家与马家交好,又引子女年岁相差无几,马家便向我家提了亲。”

    那时候她才刚及笄,父亲见那马奇峰眉眼周正,为人也算是乖巧,虽有些平庸,但瞧着是个老实孩子,再加上两家关系不错,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谁知订婚第二年,吕家便出了事。

    吕家一朝变故,马俞柏踩着父亲的血海上位,与她的一纸婚约自然也同时作废了。

    吕纤容遭逢变故,又被马家羞辱退亲,一时存了死志,上吊自杀。

    谁知未曾死成,却先担了莺歌的情。

    她贴身的婢女,代替她入了火坑,而她,如同一根浮萍,四处飘零。

    直到,知道了父亲真正的死因。

    从此复仇便成了她唯一的目标。

    “公主恩德,替吕家平反,我父被追封为侯爷,一时在京中便传扬开来。谁知那马奇峰得了消息后,找上了我哥哥。言我们当年有婚约,要……”

    她说到这儿,一时有些难以启齿,到底是开了口,道:“他要纳我为妾,被哥哥打了一顿,其后便开始变着法儿的纠缠我。”

    吕家才回上京,因着她不光彩的那三年,早沦落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吕纤容不忍心兄嫂也被牵连其中,又知道那马俞柏是个心黑手毒的,怕哥哥与他们起冲突,便再三的忍了下来。

    这些时日,吕纤容出门的时候,都避开了可能与马奇峰相见的时间,连出门的路线都改了。

    原本都无事的,谁知今日却是太不巧,竟与人在街上撞见。

    那马奇峰见她身边没带人好欺负,便愈发猖狂,若不是赵凰歌恰好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吕纤容郑重的给她道谢,末了又道:“今日之事,多亏公主,只是到底给您添了麻烦,臣女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其实过往比这情形难堪百倍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可那时候,无人给她与温暖。

    在寒风彻骨的冷冽里,她尚且可以忍受。如今有人给了她温暖后,她竟然有些克制不住了。

    吕纤容眼中带着泪意,看的赵凰歌一阵叹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道:“你若是过意不去,改日再给本宫做几样点心吧,我喜欢的很。”

    她眼中温暖的很,看的吕纤容鼻子越发酸涩了下去:“好。”

    ……

    今日这酒,注定是喝不成了。

    将吕纤容送回家之后,眼见得时候不早,赵凰歌便带着辛夷回了宫。

    只是将她送到宫门口处,辛夷却先下了车:“属下还有要事,明日晨起再来接您。”

    赵凰歌看了看,他见辛夷的耳边有显而易见的红色,倒是了然几分,睨了他一眼道:“去吧,当心别让人当做登徒子给抓了。”

    这话直白的戳破了辛夷的想法,他耳根便更加红了几分,呐呐道:“主子,我……”

    见状,赵凰歌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本宫又不是老虎,行了,要去便去吧,又不拦着你。”

    她看的出来,辛夷虽然嘴上逞强,可是那举措却是与之相反,这模样根本就是放心不下吕纤容,想要回去看人呢。

    赵凰歌摆手让他走,辛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目送着她进宫后,这才转身去了。

    夜色的宫殿,处处都亮着宫灯,悬挂在回廊下与宫殿门口,处处都是一片明亮与辉煌。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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