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从这儿过去可以抄近路吧?”

    他笑的猥琐,陈隽顿时顾不得其他,忙的走过去,道:“世子,你受了伤,下官带你去诊治!”

    再让这人说下去,回头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他也讨不得好处。

    谁知他的手才碰到了唐无忧,就被对方给拍开,鄙夷道:“小爷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一边儿去!”

    他说到这儿,又看着赵凰歌道:“今儿个小爷哪儿都不去,小爷好端端的在街上走着,却无辜受了伤,公主不是兵马司的头儿么,你的属下办事不利,这事儿,得由你这个头目负责,不过分吧?”

    陈隽当下便恨不得撬开唐无忧的脑子,看看里面有什么。

    “世子,你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偏生赵凰歌却打断了他的话:“好啊,本宫负责,只要你承受得起!”

    她说到这儿,又见官差们将那群人都给押解住,沉声道:“把人带回兵马司,本宫亲自审问!”

    陈隽想说什么,却听得赵凰歌回头,神情肃穆道:“这作坊里有东西,若是这些人出了差错,本宫先摘了你的脑袋。”

    她声音冷厉,陈隽顿时不敢多言,应声之后,又见兵马司的人也匆匆赶到,这才恭声道:“那下官先将人送回兵马司?”

    赵凰歌应声,摆了摆手让他去了,一面看向兵马司的人道:“你们去协同巡防司的人,一同查周围人家,还有,将这烟花作坊围起来。”

    众人虽不知她想做什么,可见她这表情,也只能正色应声。

    孙诚早就回去了,如今来的是西城兵马司的指挥使,他就在这附近,接到赵凰歌的信号便赶过来了。

    这会儿见她这模样,又悄声问道:“公主,可需要与孙大人通秉一声?”

    这人白日里还曾经暗中笑话过赵凰歌,不想夜里就出了事儿,眼前这已经被渐渐扑灭下去的火光,到底让他心中有些不安,现下看着赵凰歌的时候,又带出几分狐疑来。

    赵凰歌却只是摆手道:“不必。”

    她不准,那人只得应了,却在转头吩咐下属的时候,又悄然嘱咐了几句。

    不多时,便见那散开的官差们,有人偷偷走了。

    赵凰歌随意扫了一眼,只当未见,继续沉声道:“所有可疑之人,一概不准放走,宁可错,不可漏。”

    她这般大阵仗,不止是那些官差们心中一沉,就连唐无忧也若有所思。

    这是想做什么?

    方才赵凰歌给她使眼色,便是要让他把事儿闹大了来。

    唐无忧如今成了负伤还要在这儿耍赖的小纨绔,心里难免有些不大舒坦,因看向赵凰歌道:“我说公主,你是不是打算让小爷学血流干死在这儿,就可以不对小爷负责了?”

    这话说的实在是混账,而那西城的指挥使这时候才发现,在场的不止是一个赵凰歌,还有一个唐家以纨绔著称的世子爷!

    且……

    这位世子爷身上,还浑身脏污染血,脸上也挂了彩,瞧着怎么都不大妙。

    “世子,您没事儿吧?”

    他才问了这话,就见唐无忧直接往地上一坐,耍赖似的道:“事儿大了,小爷头疼,胳膊疼腿疼,哪哪儿都疼——长公主,你今儿必须得给小爷一个交代,否则小爷就去宫里告御状!”

    这话一出,那西城指挥使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偏生赵凰歌神情里满是淡漠,听得他这话,还能回头叫人:“丹参,你过来。”

    丹参方才身上也负了伤,但是不重,这会儿听得她的话,顿时应声出来:“属下在。”

    赵凰歌嫌恶似的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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