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了一番,才肯定道:“没有。”

    得了这答案,皇帝的神情有些阴晴莫辩。

    他随意点了点头,让人好生伺候着,又叫他出去了。

    待得院判走后,皇帝又挥退了其他人,他靠在椅子上,眉眼沉沉的看着那暴雨如注的室外,眉眼中一片阴霾。

    ……

    不知是不是跑了一趟,淋了雨的缘故,回去之后,赵凰歌病的更严重了。

    当天下午她便发了热,将绵芜吓得,连忙又请了院判过来。

    赵凰歌自己倒是不慌,绵芜吩咐完人,回身见她镇定自若,又忍不住叹气道:“公主倒是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好歹也体谅下老奴吧,再有下次,老奴直接以死谢罪好了!”

    见状,赵凰歌忍不住笑她:“嬷嬷这是哪儿的话,况且本宫先前的确有要事——别生气啦,我好着呢。”

    然而她额头还发烫,声音里都带着虚弱,这话说的实在是底气不足。

    绵芜有心想要说她,到底是先软了心肠,叮嘱道:“这次便是再有天大的事情,您也不准出门了,什么事儿,我们做下人的不能跑腿儿呢?”

    对于她这话,赵凰歌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有些事情,非她去不可。

    赵凰歌压下心中的思绪,到底是乖乖的任由院判前来问诊。

    知晓果然是淋了雨的缘故,绵芜再也不肯让她出门了,好在赵凰歌也有自知之明,她这次发热之后,的确头昏脑涨的不舒服,便乖觉的待在房中,踏踏实实的养起病来。

    只是赵凰歌没成想,病的竟然不止她一个人。

    傍晚的时候,皇后派人过来问候她,捎带来的,还有状似无意的话:赵杞年也病了。

    赵凰歌还在床上躺着,来探望的宫人没能见到她的面儿,话都是由锦心转告的。

    听得她的转述,赵凰歌先是诧异,继而又问道:“怎么就病了?”

    赵杞年上午来看自己的时候还好好儿的呢,总不能是她那一通话,伤害到了对方的自尊心,所以气病了?

    事实证明,她高估了赵杞年。

    锦心做事有分寸,当下便问清楚了事实,这会儿听得赵凰歌询问,柔声道:“说是殿下体弱,淋了雨,染了风寒。”

    自然,这话听起来,着实容易让人联想到别的上面来——赵凰歌也是风寒,焉知他不是被传染的?

    但这话,谁都可以说,锦心却不能说。

    非但不能,还得宽慰赵凰歌:“不过奴婢问过了,殿下病得不重,吃了药发了汗,就没什么大碍了。”

    赵凰歌自然知道,她对赵杞年这来的巧合的病没说什么,只吩咐了锦心,待得雨停了之后,让小丫鬟跑一趟腿,去送些补品过去。

    她吩咐完,又特意叮嘱了一句:“不必劳烦你们几个去送,就让绛珠去便行。”

    闻言,锦心倒是怔了一下,旋即应声道:“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自从上次被杖责之后,赵凰歌便没再召见过绛珠,但是下面的人都留心着,生怕她在这儿作妖。

    然而到底没等到雨停。

    晚间时候这雨还下的连绵不绝,赵凰歌索性让绛珠直接过去了。

    回来的时候,她隔着门回禀,道是:“娘娘着奴婢回话,晚些时候再来看您,请您好生养着,若是无聊了闷了也只管打发人过去说,她便来陪您。”

    这话传的格外恭敬,赵凰歌散漫的应声,便让人下去了,只是到底冷笑一声。

    若不知道的,真当皇后待自己多亲厚似的。

    她虽然这么想,到底没在脸上露了行迹,生病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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