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不出来了。

    锦绣咬唇,好久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动作虽然微不可查,赵凰歌却瞧的真切。

    下一刻,便见锦绣跪了下来:“公主,奴婢知道,自己不该起这种心思,请您恕罪。”

    她直挺挺的跪了下来,那动作倒是与阿莫如出一辙的实在。

    那会儿瞧着阿莫,赵凰歌还有看戏的心思,可这会儿跪的人换成了锦绣,她先开始心疼,一把将人扶起来,嗔怪道:“本宫说要怪罪你了么?伤还没好全呢,别再伤着了。”

    赵凰歌的掌心都是温热的,锦绣被她抓着胳膊,眼眶顿时有些红,下意识道:“主子……”

    见她这模样,赵凰歌轻声笑她:“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要怎么着你呢。”

    她说着,拍了拍锦绣的手,神情里满是认真:“有些话,本宫必须得与你说清楚——你也好,锦心也罢,还有绵芜嬷嬷,从来都不是本宫的附属品,你们陪着本宫这些年,在我心里,也不是下人,而是至亲。我这一生所求不多,惟愿亲人安康和美,你们也是一样,知道么?”

    赵凰歌说到这儿,见锦绣已然落了泪,又笑着替她将眼泪擦了,笑道:“先前是我年岁小,未曾往男女之事上面想,但我冷眼旁观,阿莫小将的确是个中正的为人。所以,你若是当真喜欢阿莫,就不必克制自己的心,本宫万事都可以为你做主。”

    锦绣早就忍不住红了眼,这会儿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泪意,颤声道:“主子,奴婢,奴婢谢公主大恩!”

    她比赵凰歌年岁大,这些年也是与阿莫相知,只是她是赵凰歌的人,生死都得由主子说了算。

    自家主子天真烂漫,锦绣全心伺候她,一则是不想拿男女之事让赵凰歌烦心,二则,她也当真是不舍得离开赵凰歌的身边。

    谁知道,主子竟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甚至如今还与她挑明。

    今日这番话,她便是现下就为了赵凰歌豁出命去,也是甘愿的。

    她唇上都咬出了痕迹,无声的啜泣,也让赵凰歌眼圈都红了。

    赵凰歌叹了口气,一面替她擦泪,一面还不忘调侃人:“幸好阿莫小将不在,不然,必然要以为本宫欺负了你。”

    锦绣的泪意便又回退了几分,带出些羞涩来:“公主……”

    她这会儿倒是不哭了,赵凰歌笑着打趣她:“怎么,难道本宫说的不是实情么?本宫瞧着,他待你倒是上心的很。”

    走之前,她跟锦心她们刻意坑阿莫,那人倒是放在了心上,今日过来还实打实的道歉。

    其实谁也不是真心想要胭脂,赵凰歌是算计,锦心她们是调侃。

    但阿莫待锦绣的心,却是坚如磐石的。

    锦绣这会儿与赵凰歌说开了此事,在开口的时候,便带上几分害羞来:“奴婢瞧着他,倒也是真心的。”

    她跟在赵凰歌身边这么多年,事无巨细她都有做,且宫里人心复杂,虚虚实实在一起,也让她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谁真心谁假意,她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她与赵凰歌敞开心扉,便引得对方笑了起来:“看来,本宫可以为你预备嫁妆了。”

    赵凰歌这话说的真心,锦绣却以为她打趣自己,无奈的叹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说到这儿,锦绣却又想起方才赵凰歌的话,又试探着问道:“不过,奴婢能问您一件事儿么?”

    见状,赵凰歌随意道:“自然可以。”

    锦绣得了她同意,悄声道:“您可是……有了心悦之人了?”

    否则,方才怎么会跟她说,以前不懂男女之事。

    以前不懂,这不就是代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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