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赵凰歌心有疑虑,自然不会放过查探的机会,然而却先惊动了赵瑾晴。

    “可是……他出事了?”

    见赵瑾晴眉眼中的焦灼,赵凰歌想了想,到底没有隐瞒她,将前因后果说了,末了又道:“这边乱的很,五小姐若是信得过本宫,便先回去休息,我自会给你个交代。”

    她倒不是不想让赵瑾晴待在这里,只是她有身孕,这里人多眼杂,万一一着不慎传出去什么,对赵瑾晴的名节有损。

    赵瑾晴却直接拒绝了:“多谢公主好意,但我想守着他。”

    到了这一步,她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她唯一的担心的,便是与卢修远生死两隔。

    见她这模样,赵凰歌无声的叹了口气。

    从她的眼中,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四个字:同生共死。

    生死都不怕的人,她也劝不了。

    因此她只斟酌了一番,便命人将守着卢修远的人都换成了自己的人,这之后,才让赵瑾晴进去了。

    “这儿都是本宫的人,外人若问起来,便说我请你来与本宫作伴。”

    她替赵瑾晴将借口都想好了,赵瑾晴感激一笑,再次与她行礼,真心实意道:“多谢公主。”

    见状,赵凰歌拍了拍她的手,只道:“进去吧。”

    待得赵瑾晴进了房中之后,赵凰歌这才转身出了门。

    只是她没有想到,今夜的搜查,第一个出事的,竟然是李有仁。

    侍卫们搜出来了药粉,与被下到卢修远身上的一模一样。

    若是从韶明王府搜出来,这事儿还有的说,可偏生,那些东西是从总兵府里搜出来的。

    韶明王闻讯赶来,正是李有仁自我辩驳不清的时候。

    他到时,李有仁正拧眉解释:“下官这两日应接不暇,根本就没怎么回总兵府,如今更是被困在韶明王府不得出。这其中能做手脚的地方可太多了,还请公主与施老明察才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满脸都写着诚恳,反倒是赵凰歌见他这模样,反问道:“所以李大人的意思,便是有人试图借此机会诋毁,来栽赃嫁祸你?”

    李有仁顿时点头,才想说什么,便听得韶明王的声音先响了起来:“不知道李大人所说的栽赃,指的是谁啊?”

    韶明王眼中皆是不满,话里带着讥讽,李有仁听到他声音,依旧维持着先前的表情,却先冷了声音:“是谁从中作梗,只消一查便可清清楚楚了。毕竟本官从来了这韶明王府之后,便被困在了这里。可本官没什么见不得光的势力,不代表其他人没有。比如说……那些为虎作伥的邪祟们!”

    李有仁这话指向性太强,韶明王不怒反笑:“谁是邪祟,只管拉到太阳底下晒一晒,看看能不能见光,便都一目了然了,可不是在这儿斗嘴就可以有定论的。”

    他说到这儿,又看向赵凰歌道:“本王自知此事没有定论之前,连我都在怀疑之列,故而早已约束下人,不让任何人出来添乱。但如今瞧着,只本王一人,如何努力都是不成的,毕竟……有人巴不得乱起来,好浑水摸鱼。”

    韶明王与李有仁针锋相对,话中的针对性实在是太强,顿时便引得李有仁再次变脸,沉声道:“韶明王,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官可什么都没有做过!”

    对于他这话,韶明王也不多言,只道:“如李大人所说,是非曲直,一查便知。本王为了求个清白,可是任凭这些士兵们将我这韶明王府翻了个底朝天——李大人,你敢么?”

    他这话句句都针对李有仁,显然是故意的。

    李有仁当着被气到,只片刻又恢复正常,深吸一口气道:“本官有什么不敢的,那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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