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就放了心。

    这会儿自家夫人虽说表情凶,然而萧山与她这些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她的性格,便先搂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夫人,此事是我错了,任凭你责罚。你也放心,这事儿为夫一定给你详细说明白。”

    他诚恳道歉,这态度无可指摘,谢远竹睨了他一眼,只道:“来了北越,你的嘴都比以前好用了。”

    以前瞧着是个榆木疙瘩似的,怎么这疙瘩也能开花了?

    她自然不知道,自从先前与谢远竹在信里将身份说了之后,萧山便日日演练,生怕真的惹恼了谢远竹。

    这些话他背过许多次,说出口的时候自然顺畅的很。

    现下听得谢远竹的话,萧山顿时便接口:“都是为夫的错,任凭夫人责罚!”

    这一句“任凭夫人责罚”一出,谢远竹却是推了他一把,也不说话,只拿眼神盯着他。

    萧山顿时了然,他也不隐瞒,当下便一一交代。

    “北越四大世家,夫人应当是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