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事啊?”

    听得萧山这话,萧景辰面色不变,只温声道:“自然是前来请安。”

    闻言,萧山睨了他一眼,见萧景辰的神情里坦坦荡荡,却是在心中先打了个滚儿,莫不是自己失忆了,这人没有跟他多年未见,更被写到家谱上,成了一个罪人。他们只是至亲的友人,萧景辰则是在寺院里待久了,故而有些不通人情世故,并非是因为别的。

    萧山心中想法转的倒是多,不过都是只在瞬息之间想到。

    在萧山还未提及的时候,萧景辰却是先开了口:“若是先生不方便,那贫僧便先去了。”

    他知道萧山与赵凰歌有话要聊,索性先离开避嫌,至于其他的,则是等到旁的时候再说吧。

    谁知萧景辰才说了这话,就见萧山嗤了一声,淡淡道:“你去哪儿啊?”

    他说到这儿,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萧景辰,复又说道:“来人,照看好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