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琮便瞧着他不对劲儿,这会儿更加确定了,这人根本就不是赵凰歌的侍卫,瞧着更像是……有些收尾的。

    毕竟,萧景辰这毫不掩饰的眼神,已然出卖了他。

    听得齐琮这话,萧景辰淡漠道:“至少,比你作数。”

    这话一出,齐琮顿时嗤了一声,他待要说什么,却听得赵凰歌先道:“先生说要与我做交易,你想要做什么?”

    见赵凰歌开了口,齐琮方才道:“我说过了,我与你的目的相同的,我做不到的事情,公主可以帮我。”

    说这话的时候,齐琮点了点那一封信,赵凰歌骤然懂了。

    “你想要借着本宫的手,除掉赫连家?”

    赵凰歌说着,复又嗤了一声,道:“先生,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就连她都不敢说,要让整个赫连家消失,这人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闻言,齐琮神情越发冷冽:“公主难道没有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里满是恨意,咬牙切齿道:“赫连家害我家破人亡,这些年,我更是躲躲藏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谁知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赫连家还是不肯放过我,如今我活不下去了,那便拉着他们一起死好了!”

    他这话里满是恨意,就连萧景辰也是一惊,看着他的目光里满是打量。

    赵凰歌听完他说话,却是敲了敲桌面,抓住了重点:“你说,赫连家害你家破人亡?”

    这倒是一条线索。

    赵凰歌暗中记下,听得齐琮沉声道:“不错,我家中人皆被赫连家所杀,不过公主也不必去查,虽说齐琮是我真名,可当年事,早已被掩盖的干干净净,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虽说你贵为公主,可有些事情,也不是你想做,就做得到的。真相被掩埋在黄土之下,若非掘地三尺,哪儿能寻到真相?”

    他这话,像是意有所指,萧景辰看向他的目光里,也骤然沉了下去。

    赵凰歌却是琢磨着他的话,复又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赫连家害了你的家人,还遮掩了你们家人的真是死因?”

    齐琮这会儿,倒是静默了一瞬。

    赵凰歌将他的静默当做了默认,复又道:“那敢问先生,你如今既是有这些证据,便是去皇城门前敲击登闻鼓也是可以的,为何一定又要来找我,这般多此一举,难道不怕本宫与赫连家是一丘之貉,反倒回过头来害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