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身体不适,他不会再来打扰了。”

    原先她还怕自己嘱咐的不对,不过现在听得赵凰歌这反应,却是知道自己嘱咐对了。

    赵凰歌好一会儿才回话,神情却已然有些恹恹了:“嬷嬷做的好。”

    她泡在池子里,声音里原本就带着被泡出来的软,这会儿叫人听着越发有些心疼。

    不管如何,洗完澡之后,赵凰歌至少觉得心里有一样舒心的事情。

    她这一身的佛香都被洗去了。

    虽说被洗掉的,还有那松柏香,不过现下清清爽爽的模样,也让她舒畅不少。

    “嬷嬷,明日你折两支松柏来,晒干了放在房中吧。”

    昨夜里,她就让绵芜将所有的熏香都给换掉了,如今偌大的殿内什么味儿都没了,也觉得少些什么。

    若是添了那松柏,倒也不错。

    绵芜不知她这又是怎么突发奇想,不过脸上始终柔软的笑:“好,老奴待会就去做。”

    她拿帕子替赵凰歌将头发上的水汽擦去,又抹了头油,方才替她重新在伤口上了药。

    伤口都已经愈合了,可在水里一泡,又有些开裂的迹象。

    绵芜看的有些心疼,赵凰歌倒是不以为意,只摆手笑道:“嬷嬷不必担心,我留意着呢。”

    她用的药是上好的,昨儿就已经结痂了,不然她现下也不敢去泡澡。

    见绵芜神情里有些不赞同,她便又笑着加了一句:“嬷嬷放心,下次不泡了。”

    见状,绵芜却是叹气,只道:“公主趴好,老奴给您上药。”

    上了药,重新包扎好,那些伤口终于瞧着少了触目惊心。

    锦心在门外候着,这会儿见门绵芜打开,顿时笑着问道:“时候不早了,可要现下传膳?”

    锦心不说,赵凰歌还不觉得。

    这会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饥肠辘辘,点头让她去传膳。

    待得吃过之后,已然是下午了。

    那药劲儿让人犯困,秋日的日光又和煦,赵凰歌索性褪了鞋袜回去补觉了。

    不过她也只睡了小半个时辰,便被宫人的声音吵醒。

    “何事?”

    还未睡醒的赵凰歌,声音里都多着绵软的沙哑。

    锦心隔着屏风在外面回禀:“公主,晋妃娘娘来了。”

    听得宫人回禀,赵凰歌倒是有些诧异,困意也散了几分。

    这位晋妃娘娘,乃是御史大夫的嫡女。

    因生了一个女儿,所以被晋升为了妃位,这些年一向安分守己,寻常时候能不出宫门便不出,怎么今日反倒是来自己这里了?

    倒也不是说她来的不好,事实上,前世里的时候,赵凰歌后来与她关系相处的不错,可是在这个时候,很明显二人的关系还没有那般亲近呢。

    而且,今晨去太后那里请安的时候,赵凰歌并没有见到晋妃。

    按说今日是初十,那些贵人以上的基本都要过去,不在场的除却晋妃外,便只有兰贵人。

    可慕容绯不去,是因为被禁足不能出门。

    况且,她要偷偷养胎,现下肚子藏不住,巴不得用这一个借口直接到中秋呢,哪儿会在这时候冒头?

    晋妃就不同了,她是借由生病的借口不去。

    可现在,这位才说了生病,连太后的永安宫都没有去的晋妃娘娘,才过了午后,就过来了自己的栖梧宫。

    赵凰歌垂眸思索了一瞬,又打了个哈欠,便传唤了锦心进门:“过来伺候我更衣,绵芜嬷嬷,你去将人请到正殿吧。”

    得了她这话,绵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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