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话,倒是让赵凰歌诧异了几分,旋即笑着问他:“那,国师现下是在同本宫要利息么?”

    眼前女子笑的狐狸一般,内中带着满满的算计。

    日光落在她身上,都驱不散她身上的恶意。

    萧景辰只一眼便不再看,漠然道:“不。”

    他惜字如金,倒是让赵凰歌真心实意的叹了口气:“国师这样,可要本宫怎么办呢?”

    她手托腮,低头去看萧景辰,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也染了些不知所措:“本宫已经做出来这事儿了,总不能叫时光倒流吧?”

    萧景辰心知肚明,她这模样不过是惺惺作态,眼中情绪一丝一毫都做不得真,漂亮的皮囊下面藏着一颗冷硬的心。

    可纵然是心知肚明,瞧着眼前人,他竟一时也说不出狠话来。

    平生便不与人为仇的国师大人,如今面对着一只口蜜腹剑的狼崽子,说出最难得的一句话,便是:“公主远离贫僧便可。”

    日后与赵凰歌少不了打交道,可除却政事之外,他希望尽量少见这位长公主。

    见男人一脸冷情的淡漠,赵凰歌心中嗤笑,面上则是依旧带着娇软的笑:“那可不成,本宫还需的在此受戒呢。”

    她便是坐也坐不规矩,将自己藏在椅子里面,绣花鞋便挨不到地面了。

    说话的时候,赵凰歌的脚丫子摆呀摆,从萧景辰的角度,清晰的瞧见那鞋尖上的东珠晃呀晃。

    明晃晃的,也不知是想晃花谁的眼。

    赵凰歌却不自知,依旧歪头笑着看他。

    她就是在膈应人,越知道萧景辰厌恶女色,她便越要拿自己来膈应他。

    谁让,她现在不能杀了眼前人呢。

    赵凰歌心里厌恶,面上就笑的越发甜。

    那笑容像是浸润了一把蜜似的,看的人都险些被溺毙在那甜味儿里。

    萧景辰眉心微不可查的蹙着,握着佛珠的手顿了顿,才道:“公主住所,与这里相隔甚远。”

    也就是说,只要她不过来,便烦不到他。

    赵凰歌却只是笑:“不成,本宫于佛法并不精通,但国师却是大能。若无您教授,本宫怕会玷污了佛。”

    她说着,又走到他眼前,蹲下身子道:“况且,本宫还未同意,国师休想单方面毁了合作。”

    这人堂而皇之的耍无赖,萧景辰往后避了避,避开她身上幽幽的芙蕖香,这才道:“合作需得互惠互利,公主有何好处与贫僧?”

    不食烟火的人,与自己谈起了利害条件,赵凰歌毫不意外,只笑吟吟道:“因为,本宫给国师泼的脏水,需要你洗干净呀。”

    她这话说的一点愧疚都没有,萧景辰泥塑的性子也染了土气,睨了她一眼,道:“可贫僧现下已经干净了,便是不合作也无妨。”

    他说话时,声音里依旧是古井无波,赵凰歌却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

    能激怒了萧景辰,赵凰歌眉眼染笑,轻声道:“国师啊,干净与否,你说了可不算。”

    她蹲的有点腿麻,索性拽了一个蒲团过来,坐在了他的面前,一面漫不经心的笑:“若本宫想,明日你的罪名,便会尽数回来。”

    俗话说的好,只有千年做贼的,可没有千年防贼的。

    虽说这话不好听,可是想要对付萧景辰,她还是有些办法的。

    她寻常时候最喜欢用一击毙命的杀招,那些下三滥都鲜少会用。

    可若是拿来对付萧景辰么,眼下这时候,倒也未必不可。

    “公主是在威胁贫僧?”

    萧景辰的经也念不下去了,佛珠也不捻了,一双手放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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