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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是不可能放的,那个婢女对赵凰歌必然十分重要,在他没有搞清楚对方莫名的敌意之前,这就是他手里的一张牌。

    可是,他也不会虐待那个婢女。

    “她人如何了?”

    玄霄品了品,才在萧景辰的问话里,品出来几分关心来,虽说那关心少的可怜,却也足以让他震惊了。

    他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

    许久,才听得玄霄神情有些心虚:“唔,尚且活着。”

    这话,就十分的意味深长了。

    萧景辰看向对方,就见万事都刻板的男人,这会儿难得的有些赧然。

    “怎么,伤势又加重了?”

    萧景辰不肯放人的缘由,还有一个最重要的。

    那个名唤桑枝的女子受了伤,且还伤重,她与玄霄交手吃了亏,拿毒想要害人反倒是害了自己,落到了玄霄的手中。

    不过当时玄霄分明说已经解毒,她再养几日便好了。

    难不成,这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闻言,玄霄默然,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回国师,倒也不算加重,只是属下平素没有照顾过伤患,所以……”

    给她身上弄了些伤。

    这事儿说起来太过丢人,可他素日里只学过如何杀人,可没学过如何救人。

    如今没将人弄死,不但是他极力小心翼翼、且还是她福大命大的缘故。

    萧景辰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这一点,无声的叹了口气,有些疲倦道:“我知道了,你……”

    他顿了顿,想着该如何顾忌自己下属的脸面,委婉的说出那话,末了到底放弃,直白道:“若是不成,就寻个人手。”

    似玄霄这般,再将人弄死了,那手上的牌就变成雷,届时赵凰歌必然得第一个劈了他。

    玄霄呐呐开口:“属下知道了。”

    这人脸上难得的心虚,也让萧景辰有些无奈,复又吩咐了他几句,才道:“暂且依计划行事,若有何变动,我再知会你。”

    他说着,见对方答应的痛快,到底又加了一句:“当心点,别让人死了。”

    于是,玄霄脸上的表情,又有些一言难尽了。

    ……

    待得玄霄走后,萧景辰这才起身,先将门窗打开,让外间的空气涌了进来。

    只是手指在门板上的时候,却见到门板上一道划痕。

    日光明亮,这一道痕迹,也格外明显。

    难为她那指甲,竟也能给木门上的朱漆划掉,也不怕漆屑塞了她的指甲。

    萧景辰心中腹诽,眉头也不受控制的高高蹙了起来。

    这痕迹,太碍眼了!

    被刺到眼睛的国师大人,当下便吩咐了人过来修补木门,至于自己,则是眼不见心不烦,拿着经书便去了隔壁的明光殿。

    明光殿内供奉着佛像,正是念经的好地方。

    可他才双盘坐下,目光却又落到一旁的经书上面。

    方才他心浮气躁,随手拿了一本经书,现下才看清楚——那是心经。

    被赵凰歌念过,复又被他劈手夺过来的心经。

    小姑娘既软且娇的声音重新回荡在耳边,他脑海里尽是对方带着钩子的视线与声调。

    他闭上眼,复又睁开,一把掀起眼前的供桌红布,将书藏到了底下。

    瞧不见那本书,就仿佛将心中的火气驱散干净似的。

    萧景辰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清心经,方才觉得先前的情绪散了一些。

    只是心里,却又生了几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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