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知敛财害人,将礼义廉耻抛到脑后!”

    她这话一出,便听得慕容忠鄙夷道:“你一个娼妓,还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昨夜跪在本官脚下求欢的时候,可没见你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

    这话,不止是皇帝,就连萧景辰也微微蹙了蹙眉。

    赵凰歌更是直接冷声道:“慕容大人这话说的,倒让本宫大开眼界。”

    慕容忠到了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赵凰歌还在这儿呢。

    她还没过十五岁的生辰,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如今自己这般污言秽语,虽然羞辱了吕纤容,可也脏了赵凰歌的耳朵。

    只是还不等他懊恼的道歉,便听得赵凰歌再次开口。

    “你口口声声说她是娼妓,故而说的话便是污蔑于你。若按着这么个说法,娼妓的话便是污蔑,官员的话便是真的。那么,怎么当时吕昭和贪墨一案,他喊冤,你们反倒不认了?”

    她这话一出,慕容忠脸色一变:“公主莫要强词夺理,微臣并未说官员不会犯错,只是此女子是娼妓,她……”

    可他话没说完,便被赵凰歌再次给拦了下来:“对,她是娼妓,所以便活该被你欺负?那照着这么个逻辑,本宫是公主,是不是便可以随意欺辱你了?”

    赵凰歌冷笑一声,道:“况且,慕容大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污蔑,那就拿出你污蔑的证据来,以她的身份拿来当遮掩,只会让人以为,你是被戳中了痛处,气急败坏的跳脚呢!”

    慕容忠张了张口,试图想说什么,末了只能道:“公主尚且年幼,还是不要参与到这些事情上来的好。您借着年岁小胡来,回头坑害的可是旁人。”

    闻言,赵凰歌鄙夷的看着他,讥讽道:“本宫是不是胡来不知道,慕容大人是不是胡来,可就不好说了。”

    原本,这会儿她不该开口的,毕竟先前她都已经安排好了,赵显垣也着人去查了。只要那些东西带回来,慕容忠百口莫辩。

    可他字字句句都以吕纤容是娼妓为由攻击对方,这事儿怎么看怎么下作。

    她看不下去。

    赵凰歌眉眼里皆是冷意,看的慕容忠心头打鼓,待得想要反驳她,却见皇帝已然开了口:“行了。”

    他蹙眉,神情不大好看:“这是在御书房,吵什么吵?河阳,你也少说两句。”

    皇帝叫了河阳而不是阿阮,赵凰歌便乖觉的闭嘴,只是目光斜向慕容忠,轻蔑又鄙夷。

    慕容忠这辈子就没被人这样看过,奈何眼前这个人他惹不起,只能恭声与皇帝道歉:“微臣知罪。”

    皇帝捏了捏眉心,头疼欲裂,他索性不看着二人,而是看向沉默不语的萧景辰:“国师,此事你怎么看?”

    他分明是信了吕纤容的话。

    否则,不会在没有问清楚慕容忠之前,就已经先派了御林军前去查证了。

    可现在他问萧景辰,却是给对方一个态度,表示自己并不是偏听偏信之人。

    萧景辰能怎么看。

    他用心看。

    这会儿听得皇帝的询问,他也只是垂首,眉眼平和:“天理昭昭,善恶有头。”

    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赵凰歌在心中腹诽了一番,这般寡言少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修的是闭口禅呢。

    她微不可查的翻了个白眼,然后……

    被萧景辰逮了个正着。

    男人与她目光不期而遇,赵凰歌的白眼才翻到了一半,一时竟有被捉包的局促。

    旋即,她无声的将脸色摆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景辰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回答了皇帝的问题之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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