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可还要其他事情么?”

    萧景辰自然是没事儿了。

    他见皇帝面上显而易见的疲惫,瞬间了然:“贫僧告退。”

    皇帝含笑目送他出门,这才敛起了唇边的笑。

    桌案上林林总总摆放的东西不少,

    那几封作为政务的信,慕容忠的私章、以及萧景辰送来的口供。

    偌大的龙案上,每一样都是指向了世家。

    分明他已经倦怠到了极致,可脑子里却是亢奋的。

    甚至因为那些即将到来的风暴,让皇帝在担忧的同时,也隐隐的生出几分兴奋来。

    若此事真能成……

    未必不是一个转机!

    ……

    赵凰歌将人带回东皇宫时,便命丫鬟去请了院判,因对方是女子,特意叮嘱要女医前来。

    人前脚回去,院判后脚便随之而来:“给公主请安。”

    赵凰歌着人起身,让女医去给吕纤容诊治。

    吕纤容浑身是血,模样瞧着既狼狈又可怜。女医诊治了半日才出来,去正厅给赵凰歌回禀:“公主安心,她身上都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微臣已经开了药,内服外用,月余便可痊愈。”

    赵凰歌回来的路上曾经给吕纤容把过脉,她说的倒是与自己诊断的差不多。

    她着晚霜看赏,因东皇宫不方便院判暂住,所以便让人先回了太医院,预备着随时传召。

    晚霜二人给吕纤容上了药,再出来时,便与她行礼:“公主,人醒了,想要见您呢。”

    赵凰歌早知道她醒来就得见自己,却没想到对方醒的这么快,拆发饰的手一顿,便又将发饰佩戴了回去:“走吧,我去看看。”

    吕纤容的确醒了。

    赵凰歌进门的时候,她正挣扎着试图下地,一旁的藤萝在劝她当心。

    见到赵凰歌,吕纤容倒是瞬间红了眼,不待她说话,便听得赵凰歌先笑着开口:“本宫早说这东皇宫的风水不好,如今一看果然,才醒了就要走,是觉得这里不清净吧?”

    她随口污蔑了一把萧景辰,一旁的丫鬟倒是见怪不怪,反倒是吕纤容早先想说的话都给忘却了大半,只呆愣道:“这里是国师的地方?”

    东皇宫里住着谁,吕纤容还是清楚的。

    赵凰歌轻笑一声,点头道:“是啊,如今本宫也困囿在此,倒是委屈吕小姐了。”

    闻言,吕纤容连连摇头,忙道:“不是,没有委屈。”

    她说着,又想起自己的目的,挣扎着要给赵凰歌下床行礼,却被对方摁住了:“行了,伤成这样子,你也敢下床,好好儿躺着吧。”

    吕纤容咬了咬唇,见赵凰歌不准自己下来,到底伏在床上,恭恭敬敬的给她磕了个头:“民女,叩见公主!”

    昨日的时候不知道赵凰歌的身份,已然是冲撞了对方,今日知道她是长公主,吕纤容第一反应便是要请罪:“民女先前不知公主身份,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

    见她这模样,赵凰歌难得起了几分调侃的消息,笑吟吟道:“若是本宫不大量,你又待如何?”

    这一下,吕纤容倒是愣了愣,认真道:“请公主随意责罚。”

    这话一出,赵凰歌无奈失笑:“先前瞧着你还是个聪明的,怎么这会儿这么轴呢?”

    她说着,又将人给摁回床上,道:“你若是再不老实躺着,待伤口再崩开,那本宫可真就要责罚你了。”

    女子的声音软,可内中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意味。

    吕纤容的眸光忍不住红了,她抿了抿唇,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正色道:“公主今日大恩,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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