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的清清楚楚。

    纵然心里依旧这么想,可锦绣也不敢再说,只重重的点头道:“奴婢记住了!”

    见状,赵凰歌这才露了笑意,轻声道:“好了,拿帕子擦擦吧,不知道的,以为本宫欺负了你呢。”

    闻言,锦绣难得有些赧然,咬了咬唇道:“公主才不会欺负奴婢,奴婢服侍您喝药。”

    她有些笨拙的转移了话题,赵凰歌轻笑一声,不在多言,只伸手接了药,将之一饮而尽。

    而锦绣递蜜饯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有些纳罕的看向她。

    公主一向怕苦,这样的一碗苦药,若是先前,必然得撒娇耍赖的吃半包蜜饯才成。

    可今日,竟如此顺利?

    赵凰歌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掩饰一般的接了蜜饯塞在嘴里,一面含糊不清的问道:“你那会儿没伤着吧?”

    她这话一出,锦绣顿时被转移了思绪,忙的回道:“并不曾,奴婢片刻便清醒了,只是到底耽误了时间,害您受了伤。”

    锦绣说到这儿,又抿了抿唇,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道:“那人下手不重,奴婢没伤着,您不必担心。”

    她这话里藏着些小心翼翼,赵凰歌微微一顿,旋即轻声道:“锦绣,你今夜做的很好。”

    赵凰歌这话说的云里雾里,锦绣却不再多问,只柔声道:“公主,夜深了,奴婢伺候您安歇吧。”

    闻言,赵凰歌颔首应了,顺从的躺到床上,合上眸子。

    烛火被吹熄,室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锦绣将房门合上,转身站在了回廊下守夜。

    夜色浓重,月色爬上台阶,霜华浅淡且冷。

    她缓缓地将掌心摊开,那上面藏着一枚细小的珍珠。

    珍珠在地上滚了一遭,上面的泥土尚在,锦绣甚至清楚的记得,自己被打到时的疼痛。

    她默然的看了一会儿珍珠,又回眸看了一眼室内,到底是将那珍珠给扔到了杂物桶中。

    公主必然是有她的打算,既是她不愿说,那自己便不问。

    毕竟,那是她的主子,也是她的信仰。

    ……

    赵凰歌到底没能睡着。

    她今夜大抵是与睡眠无缘了,才躺下不久,便听得后窗有鹧鸪声响起。

    鹧鸪声长短不一,赵凰歌却是骤然睁开了眸子。

    “进来吧。”

    女子声音落下,后窗便被推开,男人猴儿一样的翻了进来:“给主子请安。”

    是辛夷。

    他接连奔波,一张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倦怠,一双眸子倒是灼灼。

    赵凰歌坐起了身子,问道:“怎么这会儿才来?”

    辛夷回身将窗户关好,一面蹙眉道:“属下在外面徘徊好一阵儿了,今夜御林军也不知吃了什么,行事这般上心,亏得我功夫好,不然还进不来。”

    都这模样了,还不忘记夸自己,赵凰歌不由得失笑,道:“那么一群废物,也值得你花费这么多功夫,我看你是越发退步了。”

    只是她说到这儿,复又微微一顿。

    她也是糊涂了,前世里的辛夷对付他们自然不在话下,可现下的辛夷,也才二十出头。

    好在辛夷并没有听出她话里的不妥,闻言只嘿然笑道:“主子放心,属下回去就勤加练习,下一次定然把吃的亏讨回来!”

    他说着,见赵凰歌起身要下床,又连忙过来扶她。

    只是,在闻到她身上味道时,辛夷瞬间蹙起了眉:“主子受伤了?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闻言,赵凰歌睨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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