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的桑父。

    桑承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了一丝不甘,暗戳戳地挥出一拳,直冲着对方脸的方向而去。

    就像是背后长了眼一样,枭月烬回首按住了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直接按住对方的肩膀,动作干净又利落地来了个过肩摔。

    还踹了几脚不停地在地上滚动着的桑承,嘴角向下撇着,满脸的嫌弃。

    桑若若眨了眨纤长的眼睫,楚楚可怜地咬着唇瓣:“你们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不知道的瞧她这样子还以为是为了她打架呢。

    枭月烬脚下不停地踹了一下,闻言斜过一眼,声音淡漠无比地吐出四个字:“关你屁事?”

    他这无比嚣张的态度把桑父气了个半死,他脸色涨红涨红的,呼吸也急促无比,手指着枭月烬“你,你”的叫唤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桑若若连忙坐起身来,给他抚着胸口。好半晌,他才长出了一口气,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好你个枭月烬,真是粗暴无礼!你们枭家就是这么教育人的吗!”

    “哦,所以说到底关你屁事?”枭月烬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眼神阴沉沉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声线裹上了一层冰渣似的冷漠问道:“把人交出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桑父差点就气晕了:“你哪来的脸在这贼喊捉贼,桑皎皎早就溜走了!”

    他的神色不像是在撒谎,枭月烬不由得愣怔了一下,小家伙一直没有联系自己,通过GPS也查不到她所在的位置,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简直,就像是被人抹去了她的存在一样。

    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底深处已然是猩红一片。

    嘴角缓缓扬起,形成了一个诡异又冷漠的弧度,声音泛着极致的寒,其中包裹着的杀气让人不由得为之一震:“如果她有事,我让你们全都跟着陪葬。”

    桑若若连忙拽了拽父亲的衣角:“爸爸,你和大哥出去吧,我有点事想和他单独说一下,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在她的再三催促下,桑父和桑承才不甘不愿的走出了门外。

    随着病房的门缓缓关上,桑若若竟然直接拔掉了手上插着的针管,翻身下了床。

    她的脸色苍白无比,就连唇瓣也没有丝毫血色,纤细的身躯裹在宽大的病号服里,更是显得单薄无比,就像是一阵风吹过来就能把她吹走似的。

    她就这么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趾圆润又可爱,微微带着些不安地蜷缩着。

    桑若若一步步走了过来,揪着他的衣角,抬起了巴掌大的小脸,在黑沉的如同绸缎一般的发丝映衬下,眼睛显得更加的黑又亮。

    她抿了抿唇瓣,声音中带着一丝脆弱:“我就要死了。”

    枭月烬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眸中微带了一丝不悦,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动作,像是很嫌弃别人触碰到自己一样。

    桑若若的动作僵了僵,笑的无比苦涩,眼睫微微低垂着,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不带了一丝血色,就像脆弱不堪到一碰即碎的样子。

    “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对皎皎不公平,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她的声音微哑,带着摇摇欲坠的伤痛:“我求你可怜可怜我,我还年轻,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好不好,她不过是少一个肾,不会对身体有影响的。”

    话音刚落,她纤长的眼睫就颤抖着,晶莹的泪珠溢了出来,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大白天的就开始做梦了,你连她一根头发的价值都比不上,还是早点滚去死比较好。”

    枭月烬微垂下眼睫看着她,眼底深处没有丝毫情绪,冰冷的让人望之生畏。

    懒得看她在这表演,既然小家伙不在这里,就没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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