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染指老大的女人的。

    桑皎皎鼓足了勇气,手指还紧紧地攥着裤子上的布料,一脸视死如归的咬牙道:“枭哥,来吧,我不怕!”

    打耳钉这种事就要快准狠,越是缠磨就越疼。

    枭月烬直接揪住了她的耳垂,手上用力一下子就穿了过去。

    桑皎皎疼的都憋出眼泪了,眉头紧紧地皱着。

    呜呜,好疼啊,她绝对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她那怂不拉几的小模样逗的众人哄堂大笑。

    枭月烬也是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和旁边的人道:“去给我找个止痛药来。”

    A客小心翼翼地用胳膊肘怼了怼旁边的人,自以为小声地逼逼道:“难道女人都这么金贵吗?”

    桑皎皎顿时羞到恨不得钻进地里去,耳根都通红通红的,捂着脸羞于见人了。

    枭月烬沉下脸,冷冷道:“都出去。”

    所有人都鱼贯而出,不想走的也被强行捂住嘴拉走了。

    周围恢复了一片沉寂。

    枭月烬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去,一手拿着药膏,一手摸着她的耳垂,那里已经是红肿一片了。

    他不由得有些心疼,专注的给她涂抹着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