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待走的进了些,周伯通抬头看了去,只见这院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虎堂二字,心中不由生疑,暗自嘀咕道:“怎的那什么蛇堂、筑机堂都那么豪华,怎的这虎堂就这般破旧!”

    “你说什么?”花儿并未听清周伯通的低语,不由问道。

    “没……没什么。”不知怎的,周伯通似乎有些害怕这她,要换了平常,定是谁的话都不听,偏要怎么喜欢怎么来,哪知道今日竟被人制得服服帖帖。

    听得有人靠近,院内一道老迈的声音传来:“先停下吧!”

    院中的呼喝声立止,花儿朗声道:“裘长老,花儿来拜见您老人家了!”

    “进来吧!”适才的声音又是传了出来,不敢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笑意,显然是十分乐意见到来人。

    “走吧!”花儿唤了声周伯通,让其跟上。

    后者低着头跟上,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暗道:“原来你这小姑娘叫做花儿,人倒是和花儿一般漂亮,只是不知为何这的人都二小姐二小姐的喊你,莫不是家中排行老二不成?”

    花儿自是不知后者的心思,进入院中,便看到十二位青年弟子正在场中扎着马步,一个个皆是剃去了长发,留着精悍干练的短发,浑身肌肉高高隆起,像铁一般坚硬,给人的威慑感十足。

    只见一旁正有位老妇侧躺在摇椅上小憩,身边站着四位侍女恭恭敬敬侍奉左右。

    “裘姨,我又来看你了!”花儿俏生生的跑到那老妇身边,为其捏肩揉腿的说道。

    谁知那老妇眼皮也不抬一下的说道:“哼!这都七八天没来了,这个又字怎么说啊?”

    “哪有啊!明明是六天,您都不心疼我了。

    您看看您倒好,就只要管着这虎堂的十二名弟子,还隐居在这竹林之中不问事物,多悠闲哪,不像我,可是要兼顾蛇堂和兔堂,这怎么忙的过来嘛!您看我这不有时间就来看您了么!”花儿顿时哭诉道。

    老妇将手中的蒲扇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叹道:“害~你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坏了,怎的还是我错了不成,就属你借口多。”

    见此,花儿又是笑出了声来。

    这老妇正是裘千仞的妹妹,裘千尺,她自当年被杨过在厉鬼峰下和李莫愁同时施展移魂大法蛊惑后,心情倒说不上大变,但比起之前倒也温顺了不少,见女儿甚小,心中只盼着能安安心心的相伴其长大,对于这谷中的全力倒也不甚在意。

    前几年还担心那樊一翁因为杨过不在就学公孙止那老贼想独攘大权,后来几年见他为人还算本分,做起事来也算周到,最三确认他未暗藏祸心后,就自顾自的在这竹林中专心训练她虎堂的十二名弟子,日后也好重振铁掌帮的威名。

    自杨过杀了公孙止的那一日时,就在其书房中找到了那封裘千仞寄给裘千尺的信,决定将其焚毁,以免裘千尺日后看到,将裘千丈的仇牵扯到郭靖一家,毕竟那裘千尺是自己掉入悬崖中生死的,如何能怪得了旁人。

    他与郭家交好,自然不想再在两人中多加一份孽债。

    见着一老一少聊得火热,周伯通将手指放在鼻子里扣了扣,看向那十二位壮汉说道:“你们简直是我老顽童这一生见到过,肌肉最发达的人了!”

    这十二人扎着马步,汗流浃背,并未理会与他。

    周伯通自觉无趣,正当想离去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从鼻子中抠出一坨鼻屎来,将其搓成球朝着其中一人弹去。

    那人也是发现了这恶心的一幕,皱了皱眉,但并没有闪避,依旧在原地扎着马步,正当那鼻屎要落到这人脸上时。

    “咻”的一声,只见一枚枣核激射而来,将那污秽之物弹开了来。

    “哪来的老头,怎敢在此处无礼?”裘千尺向来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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