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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大巴掌拍了拍这位弃文从武的房二郎小声地嘀咕道。

    “呵呵,贤弟,你要是能打小就光着脚在山里边活蹦乱跳二十来年。

    莫说是踩这样的刀山,就算是拿咱们唐横刀搭成的刀山,你也能轻轻松松爬上去。”

    “我为什么要爬?”房俊不乐意地瞪了处弼兄一眼。

    老子就算一辈子打光脚板也不可能去爬那玩意好不好?

    随着那人每登上一级,就会有无数的獠人鼓噪叫好,相比起来,一干泸州文武里边。

    几乎所有的文臣都已经纷纷地移开了视线,总觉得这一幕太特娘的惊悚。

    咱们这些读圣贤书的斯文人,可不乐意看这样的画面。

    “我能有啥意思,不就是夸奖你是一个能懂得为亲爹考虑的孝顺娃娃,怎么了,我这么说能有什么毛病吗?”

    “……我当然是孝顺我父皇,不要重复这个话题,不然小弟我觉得兄台你就是在占小弟的便宜。”

    看到李恪一脸不乐意地翘起手指头,只占到了两把口舌便宜,当了李恪两回便宜爹的程处弼不得不遗憾地点了点头。

    “成成成,来来来,咱们哥俩好好的商议商议细节,而且还得好好的注意一下修辞和遣词造句。”

    “毕竟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这一方面,一定要让那些读者信以为真,万万不要漏了马脚才是……”

    李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认真地打量着跟前铺摆开来的那些原稿,不禁有些牙疼。

    “处弼兄,距离咱们《洛阳旬报》开售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而这些文章原稿,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瞧着。”

    “如此一来,就你我二人斧正,而且还要改得如同他们原本的行文风格,这可是一项大工程啊。”

    然后,李恪突然看到了处弼兄脸上露出了阴恻恻的笑意。

    “这不废话吗?这样的活计,除了天残老人还有地缺居士之外,谁也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