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应当如何行止?要不要,把价格再降上一降?”

    “降价?”李泰忍不住瞪了一眼管家李公公,满脸不乐意地道。

    “即便是那几张破纸,本王也花了差不多一千贯,那可是一千贯,不是一千张白纸……”

    愤怒地吐槽了一番,看到管事李公公战战兢兢地站在跟前屁也不敢吭一声。

    又忆起了蒋先生提醒自己的那些话,心中不由得一阵黯然的李泰只能颓然地摆了摆手。

    “罢了,白送,白送总行了吧,赶紧出去,本王还要休息。”

    扔下这么一句话,李泰转过身,又再一次倒回了榻上。

    管事李公公恭敬地答应了一声,轻手轻脚地步出了寝室。很快,就听到了那熟悉的呼噜声响了起来……

    对于《长安文集》特刊这种挨了骂之后,改五文一份变成免费的行为,非但没能得到赞喻。

    反倒被某些好事者称之为贱皮子,不过这些话自然不会有人递往魏王李泰那里。

    #####

    “我说猪肉怎么能好吃,原来是阉过了……”

    “阉过的猪能好吃?你又没吃过,你咋知道?”

    “谁说我没吃过,那回跟几位同学去了那程家酒楼,就尝过那里做的东坡肉,那滋味,简直就是一绝。”

    “肥肉得口既化,瘦弱也香糯一点也不柴。”

    “跟那店伙计打听,说是阉猪肉,我们自然不信,还以为是什么特殊的羊肉,没想到居然还真是猪肉。”

    “难怪这下面这里说是由程家酒楼承办和筹办,那岂不是说,咱们也能够有口福尝一尝那些阉猪的味道。”

    “呵呵,你们乐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去企食,我可不去。

    我还等着到了那天,剩着东市程家酒楼打折,再好好的吃上一顿。”

    这些议论自然是那些自认为身份清贵的读书人。

    至于市井百姓这边可就多采多姿,知晓了这个消息的百姓,赶紧去呼朋唤友,招呼大家。

    记得八月二十八日,东西两市可以白吃白喝,最好头天晚上就别吃饭。

    程处弼根本不知道这些,只是继续规规举举地按步就班地把一切问题都搞定之后。

    看了一眼,今天居然才八月二十五日,正好是去太医署上班的日子。

    原本不想带上李恪和房俊,奈何这两个家伙却非要死皮赖脸的跟前,还能说啥。

    程处弼只能无可奈何地大清早就领着这哥俩一块浪荡到了太医署。

    然后,来到独属于程处弼的小院子后,程处弼呷了口邓称心递来的茶水,让他把竹牌留下。

    “来来来,咱们闲着也是闲着,打几把牌休闲一下。”

    “……”

    书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