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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幕揉着眉心,“说话的又不是我,我不渴!”

    “年修带来的香囊消息很重要,但是王家给的消息很少,我现在怀疑这王妙琳定然知道内情,否则不会连夜出逃。”沈东湛道,“就算不是出逃,也算是暂避,因为走得很是突然。”

    苏幕想了想,“什么时候走的?”

    “昨夜。”沈东湛回答。

    苏幕愣怔,“昨夜?也就是,蛇咬之前?”

    “是!”沈东湛握着杯盏的手稍稍一紧,“蛇咬之前……她是料定了简鞍不会死,自己会露馅?否则,她这么早就开溜作甚?这么精心安排,不等一等消息,不觉得可惜吗?”

    苏幕瞧着他的背影,这人不管在什么情况,都将腰杆挺得笔直,宽肩窄腰,穿什么都是衣服架子,好看人……连背影都好看。

    这点,苏幕不得不承认。

    “若是有人提前带她走呢?”苏幕道。

    沈东湛想起了那张纸条,“她是留书离开,应该是主动跟人走的。”

    “若非熟稔,怎么会走得这般轻易?闺阁小姐,体统为先,礼数为上,自小就灌输了端正之风,按理说是不太可能随便跟人走的。”苏幕道,“若是女子倒也罢了,若是跟男子走了……”

    沈东湛猛地站起身来,“安神汤……你且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苏幕:“??”

    乍见着沈东湛从房内出来,门外的守卫瞬时面色铁青。

    守卫一:“……”

    守卫二:“……”

    难怪百户长说,日防夜防,锦衣难防。

    这何止是难防啊,简直是防不胜防!

    不过,沈东湛的动作倒也快,不过是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已经回来了,这回倒是一点都没客气,直接越过两个守卫进了门。

    屋内,没动静。

    守卫:“??”

    还来?

    可爷没开口,他们看到了也不敢往里冲,只能在外头继续等着,要是百户长歇够了,尚且能与屋内的人搏一搏。

    沈东湛回来的时候,苏幕早已更衣完毕,就坐在床边,瞧着他捧着空碗回来,额头渗着薄汗,眸中带了几分笑意,一副邀功的模样。

    空碗?

    苏幕:“……”

    要饭呢?

    “你饿了?”苏幕问。

    沈东湛摇摇头,“王妙琳近来一直在吃安神汤,原本我倒是不作他想,可你一句话提醒我了,若是有男子带她离开,那说明什么问题?她跟简鞍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在简老太师过世之后,对简鞍痛下杀手,为什么?”

    “肯定是有她,不得不杀人的理由。”苏幕明白了,这是一口药碗。

    碗底有一点褐色,内壁上亦是略显斑驳。

    “如果是跟男人约好的,这里面的事儿可就多了!”沈东湛将药碗捧到她面前。

    苏幕伸手接过,款步坐在窗边位置,凝眉凑近了轻嗅。

    “这好像,不是什么安神汤吧?”苏幕顿了顿,“来人,去把李大夫叫来!”

    外头喘口气,还好,爷没事,听这口气似乎也没有恼怒。

    守卫马不停蹄的去喊了李忠过来,一听沈东湛也在屋内,李忠吓得魂都飞了,别是打起来才好!这两人都是高手,若是真的交手,必定两败俱伤。

    “没打架!”守卫低声说。

    李忠紧了紧肩头的箱带子,“没打?”

    “真的没有,沈指挥使是捧着碗进去的。”守卫急忙解释。

    李忠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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