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吕欣童柳眉稍皱,朱唇微咬,一顿足,忿恨道:“这帮该遭天杀的贼子,实在太可恶了!捉住以后,非得将他们个个扒皮抽筋不可!”一面说,手上还不停地比划。

    “对!还得丢下油锅,炸熟了喂野狗!”丫鬟小翠附和道。咒骂一通,俩姑娘相视而笑,颇为得意。

    瞧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此嫉恶如仇,吕效尧忍不住哈哈大笑:“行啦!别气了,不值当的!外头疯玩了一天,想必也累了!赶紧地,陪爹去吃饭,然后回房好好睡上一觉!”

    闻听这话,吕欣童这才想起,丫鬟小翠可还饿着肚子呢!扯过父亲的手臂,小嘴儿一撅,嗔怪道:“爹爹,你好狠的心呦!”

    吕效尧一愣,眨巴眨巴眼睛,笑道:“这从何说起?”

    吕欣童冲父亲努努觜,嘻笑道:“你干嘛不准小翠吃饭的,若是饿坏了她,女儿定与你没完!”

    “呦!敢情是这么回事呀!”吕效尧方知丫鬟小翠定是朝女儿告了自己一状,这才兴师问罪来的,狠狠撇了眼站立一旁的小翠,吓得她花容失色,急忙低下头来,只顾玩弄着自己的衣衫下摆,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回过神,抚了抚女儿的香肩,朝她致歉:“好啦!是爹不好,爹不该处罚她的。这样吧,为了表达歉意,爹准许她今天晚上,陪同咱父女俩同桌进餐,这总成了吧?”吕效尧对女儿一向娇惯的厉害,事事依顺,生怕她受气受屈,由此可见一斑。

    吕欣童美眸微眨,嘿嘿笑道:“这还差不多!”父女俩并肩在前,丫鬟小翠紧随在后,说说笑笑,三人同朝客厅走来。

    吃过晚饭,吕欣童朝父亲道过晚安,由丫鬟小翠陪同,回转闺房,洗漱完毕,宽衣解带后,进入青罗纬账就枕安歇。一夜平安无事,自不必多说。

    次日凌晨,天刚拂晓,朦朦胧胧地,吕欣童听到窗外传来“唰唰唰”一阵舞剑声,心头一惊:“咦,谁起这么早吵人家睡不好觉呀?真讨厌!”呼唤过丫鬟小翠来,服侍自己起床穿衣,一切伺候停当,急忙出屋瞧看,原来是真夏竜。见他手持长剑疾舞,剑势收发自如,宛如行云流水一般,窜高纵矮,身轻矫健,实在好不精彩!瞧到好处,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

    真夏竜收剑回鞘,走到近前来,两眼瞧视着吕欣童,伸手搔头,呵呵一笑,道:“吕师妹,起得好早啊!”

    瞧他一脸色相,吕欣童很是不爽,不屑地撇了真夏竜一眼,手掐小蛮腰,躬身收腹,冷冷地说道:“哼!你才早呢!”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绕过他身前,一溜小碎步直朝父亲房间奔来。瞧视着吕欣童离去的身影,果真是芳姿倩影,令人好不心酥!摇头吁叹,转身回房。

    且说吕欣童来敲父亲房门,根本无人回应,胆子一壮,轻轻推开房门,趋步进屋,四下里一瞧,哪里有父亲的半点影子,心头一愣:“咦?大清早地,去哪儿了?”回首问过小翠,这才知道,父亲受真夏竜的影响,起早前往庄子后头的林子中练功去了,一顿足,抬脚奔后门赶来。

    旭日初升,白云当头,枝高叶密的林子里一片寂赖,隐隐传来一声声鸟叫与蝉鸣,依然听不很清楚。伴随着一阵“咯哒、咯哒”的脚步声,翠绿绣花的鞋儿踏过地上片片湿辘辘的青草嫩叶,吕欣童悄悄来到林子中,朝四下里张望,完全找寻不见父亲的身影,搔搔云鬓:“哎呦,这老头儿到底跑哪儿去了?”小嘴一努,娇足频顿,继续向林子深处前行。

    行不过百步,突然,听到由林中传来一阵呼呼风声,侧耳倾听,完全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倒有几分颇似拳术名家习练拳脚功夫时发出来的赫赫掌风,心下甚喜:“嘿……!找到了!没错,一定是爹爹!”靠前几步,果然瞧见有人正在林间空地上习练拳功,吕欣童掩嘴一笑,急忙隐身树后偷偷观瞧:

    但见这人,忽而纵身腾空,长拳直挺;忽而悠然落下,虎躯微矬;忽而变拳为掌,斜劈长空;忽而化掌成拳,劲打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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