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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誉还放在哪里?」贾似道忍不住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丁大全手指轻轻敲击案几,沉吟说道:「这是一个两难,赵平小儿不来京城,则声誉受损。如果来到京城,则极有可能有牢狱之灾。」

    「当初鄂王一心北伐,高宗十二道金牌,不得不南撤。如今官家十六道金牌,看看这次赵平小儿能否抗得住?」丁大全又端起茶杯,轻轻啜茶一口,忍不住冷笑说道。

    在另外一个丞相府书房,也是灯火通明。

    董槐泡了一杯浓茶,正要喝下去。

    吴潜望着董槐的茶杯,不满地问道:「庭直,汝怎么不给吾同样的茶?」

    「毅夫,你不怕晚上失眠吗?」董槐愁眉不展,忍不住问道。

    吴潜一脸苦笑,摇摇头:「遇到这种情况,老夫还能够睡着不成?」

    董槐沉重叹了口气:「朝廷这是自毁长城呀。」

    「四川不是还有义夫(余玠)吗?」吴潜也叹了口气,自我安慰说道。

    董槐脸上露出戏谑笑容:「义夫当初不是也被官家金牌召见吗,如果不是赵平,说不定他已经服毒自杀了。」

    「怎么,竟然还有这么一回事?」吴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附耳过来。」董槐对着吴潜招招手,吴潜只好来到董槐身边。

    董槐低头下来,右手捂住嘴巴,靠近吴潜耳朵悄悄说道:「传说义夫在他的案几准备了批霜,不过被赵平发现了,才没有出事。」

    「幸好被赵平发现了,」吴潜急忙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拍了拍案几,恨恨地说道,「不然今天哪里还有义夫。谢方叔、徐清叟两人,果然是秦桧第二。」

    「赵平让他们四人跪在鄂王面前,果然不冤。」董槐呸了一声,口里冷笑不停。

    「现在可是有人想当秦桧了。」吴潜又拍了拍案几,忍不住从案几站了起来,「庭直,你可是右丞相,应该阻止此事。」

    「右丞相?老夫确实是右丞相,不过上面还有左丞相吗?」董槐苦笑不已,摇摇头。

    左丞相为正,右丞相为副。

    吴潜还想努力,口里说道:「庭直,可是......」

    「没有可是,」董槐马上制止吴潜,不停地摆摆手,「毅夫,汝难道还没有发现吗?官家已经心动了。」

    「如此看来,赵平岂不是危险,难道他要步鄂王后尘吗?」吴潜大惊失色,不由得从座位上站起来,右手颤抖不停。

    「朝廷现在有吾等两人在,丁老匹夫相当秦桧第二那是不可能。」董槐拍了拍桌子,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冷冷地说道。

    吴潜试探地问道:「庭直,官家如何对待赵平?」

    「赵平毕竟名动天下,又是进士,不像鄂王乃是武夫,官家可能要求他交出兵权,把他的兵马收回朝廷。毕竟赵平不但富甲天下,而且还有一个与胡人抗衡的兵马,这个已经威胁到朝廷了。」董槐想了想,娓娓道来。

    吴潜忍不住长吁短叹:「如此看来,以后赵平被困在京城了吗?」

    「解甲归田的璞玉(孟珙),可能赵平的结局。」董槐摇了摇胡须,哀叹不已。

    董槐可是一个主战派,一心想收得中原。

    想到这个结局,他心灰意懒,也无力坐下。

    吴潜无力在坐在椅子上面,眼里是一脸的无助:「庭直,义夫已经心灰意冷,赵平以后极有可能被困在京城,以后大宋怎么办?」

    在坤宁殿内,瑞国公主正在一心弹奏《孔雀舞》。

    她旁边还有一个曲谱,乃是《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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