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出气。

    赵平双手一拱,对着王文才说道:“王官人,请问污辱圣旨一事如何惩处?”

    王文才已经收礼了,他的面子也有了。

    如果赵平不是朝请郎,他完全可以不理睬。

    大宋文人就是这样尿性,他们可以在武将头上拉粪拉尿,可以随时在武将头上作威作福。

    他心里一片怒火,可是赵平说得有理有据。

    他沉吟一会儿,打量洗星三人,望着赵平说道:“朝请郎打算如何处理?”

    这是讨价还价,团练使及主簿毕竟是赵平的上级。

    赵平正在沉吟时候,王文赋脸色煞白。

    他以为赵平已经放过他,没有料到依然扭着他不放。

    他突然打量赵平一眼,说道:“赵平,算起来,自家们也是一家人,你还得称我为叔翁。”

    赵平没有料到此人如此无耻,刚才要他下跪时没有说是一家人。

    现在被赵平逼得没有退路了,突然打起亲情牌了。

    赵平还必须认,三纲五常那个可不是说着玩的,虽然他是自己未来小妾叔叔。

    赵平只好上前一礼,口称:“见过叔翁。”

    同时来到王文才面前,也是一礼:“见过叔翁。”

    王文才有些愕然,没有料到自己与赵平还是亲戚关系。

    毕竟,十九娘过去只是侧室,而且还没有正式过门。

    王文修也不好意思到处宣扬,不过他确实得到实惠。

    只不过他的作坊正在建设之中,王文才也自然不知道。

    王文才一边抚须点点头,一边为王文赋有些不齿。

    毕竟,你刚才要打赵平时候没有想到是叔侄关系,现在被赵平逼上绝路却打感情牌。

    其实不但王文才对他这个堂弟感到不齿,就是船上两百甲士也感到不齿。

    刚才那些拉扯赵平、赵云的、杨云十几个甲士更是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丢人,丢人,真的丢人,竟然如此让人瞧不起。

    王文才心思顿时活络开来,这个虽然丢人,也是最好的解决法子。

    既然是一家人,就得当一家人看待。

    王文才咳嗽一声,扫视众人一眼。

    他对着所有人沉声说道:“这是自家们王家的未来姑爷,也是官家赐予的朝请郎。还不过来参见。”

    两百个甲士全部单腿跪在地上,一起拱手说道:“参见朝请郎。”

    既然参见了,赵平也不好空手,每人一小盒火柴、压缩饼干及方便面。

    王文才见赵平如此上道,不禁抚须,脸上微笑更加放开,

    这两百可是他的亲兵,也是整个团最精锐的甲士。

    赵平给足他的面子,他让甲士参见赵平,何尝没有此意?

    王文才更加高兴,说道:“朝请郎虽然兼任保安团。可是保安团战力实在厉害。”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说道:“铜鼓山虽然被山匪号称天险,保安团仅仅用于一天时间就攻打下来了。”

    王文才刚来昌州这个厢军,还不知道铜鼓山的马匪的厉害。

    他的两百甲士,不少还参加了铜鼓山的天险的攻打。

    官军打了三次,全部都以失败告终。

    第一次是昌元县巡检司攻打,失败。

    第二次是昌州厢军攻打,失败。

    第三次是潼南府路组织两个州的厢军攻打,依然失败。

    他们的不少袍泽或者在那里受伤或者死在战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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