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想到这里,她咬牙切齿说道:“官人,是我害了你,我不应该带那个姓鹿的害人精来见你。”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哭泣了,捶打自己胸口说道:“都是怪我不好,不但害了官人,还害了全家,害了全族。”

    马仁民急忙制止她说道:“娘子你千万别这样说,鹿兄弟不但不是害人精,而且还是官人的贵人。”

    黄欢喜更加难以理解,不禁问道:“这个该千刀万刮姓鹿的,害我们家族不够,怎么又是贵人?”

    马仁民急忙捂住她的嘴巴,说道:“鹿兄弟不是这里的人,他是赵家庄老人。他口里的小郎君你可知道是谁?”

    黄欢喜茫然望着马仁民问道:“是哪个?”

    马仁民极为肯定说道:“就是成都府主簿赵平,也是打败十万胡人大军的赵平,更是赵家庄的幼主。”

    黄欢喜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望着马仁民问道:“原来这个赵平如此厉害。”

    马仁民点点头,思考一会儿说道:“到了金堂县之后,官人我通过鹿兄弟引进,拜见赵平。现在这里去了如此多人,正是用人之际,料想应该有一个好的前程。”

    看到黄欢喜依然还在思考,说道:“机会只有一次,失去了就不可能再来。我也不小了,三十多岁了,应该抓住这一次机会。”

    黄欢喜有些茫然点点头,马仁民说道:“再说这里不是读书人的天下,官人我要有出路,也只有大宋。”

    黄欢喜一手捂住额头,恍恍惚惚一手望着他说道:“官人只有去金堂县唯一这个法子了?”

    马仁民叹气说道:“家里还有其它出路吗?收拾一番,赶快行动吧。”

    黄欢喜有些依依不舍犹豫不决去收拾物事。

    次日,马仁民的父母、女儿女婿、大儿子家庭,还有岳父家族聚集在一起。

    虽然背乡离井,但是胡人不给活路,不但新婚女人初夜是胡人保长的,就是一年所得大部分也被胡人搜刮去了。

    马仁民家境还算可以的,虽然本人不太能干,父母给的底子不错。

    他虽然不能做农活,但是还是可以抄书写信找点零钱。

    而眼前这些人,不但面黄肌瘦补丁成片,而且有的甚至一脸美容。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人甚至没有衣服,身上是用锅烟墨抹上去的。

    难怪听说金堂县是天堂,那怕如此遥远,也要闯闯!

    实在是胡人不给活路了,不然谁原来冒险。

    况且听说每人至少可以分配五亩田土,而且还有安家费、搬家费、前期减免税赋等等。

    可是,这一路上的开支不少,毕竟上千里路程,这个哪个来解决?

    黄欢喜看到接近千人聚集在一起,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胡人发觉了,全部直接抓走,轻者鞭子,重者杀头。

    但是她更担心是大宋欺骗他们到金堂县被卖去去当家奴,听说胡人当家奴根本不当人看,生死在胡人手里。

    在黄欢喜的忐忑不安之中,鹿鹿叨来了,他首先找到马仁民,问他有多少人。

    听说马仁民报出人数,他微笑点点头,随后把按照三贯一人发给马仁民。

    鹿鹿叨当众宣布,三贯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愿意去金堂县,人人都有。

    并且这只是搬家费用,到了金堂县不但有安家费用,每人还有五亩田土。

    众人互相望了望,听到要去遥远的金堂县,顿时犹豫不决。

    有人问道,可是我们这里也有田土,何必爬山涉水上千里到外地呢?

    鹿鹿叨掏出一个机关,声音传遍各个角落,让这些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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