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感觉凉悠悠,没有抹药之前那么痒痛。”

    彭守德松了口气,听七郎的口气,这个偏方确实有效果。

    他打量架着七郎的李涵江,皱眉责备说道:“脚皮子烂了,还到处乱跑?”

    “爹爹,如果我们不来,你们刚才不是,不是........”这个词语他无法说下去,不过众人心里都明白。

    爹爹,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把儿子的救命恩人打了。

    爹爹,你看见没有,这些官军不是打不赢你们,而是因为你们是老百姓,你们还反击而已。

    爹爹,你这样做,让儿子的脸向哪里搁呀?

    这一群少年只有心里吐嘈,可是一边是救命恩人,一边是自己父母,让他们左右为难。

    七郎非常想向这个叫做李涵江的火长行礼,可是他手臂及身子被架着,无法行礼。

    砰砰,砰砰,石板的大街顿时传过来此起彼落的磕头声音。

    原来是彭守德他们在石板大街感谢保安团拯救他们的儿子。

    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儿子不但没有下山,反而被水牢关押两三个月,皮肤都被水泡烂了。

    保安团不但拯救他们,还拯救他们的儿子。

    可是他们是怎么做的,把保安团当胡人准备打死。

    保安团不还手,难道很弱小的,可是听说山下的胡人已经被保安团的杀死了。

    那么他们为何不还手,乃是因为自己是大宋百姓。

    如果他们要还手,他们还有活路吗?

    想到这里,刚才这一群痛打保安团的老百姓个个吓出一身冷汗,立即来到李涵河面前躬身行礼,赔礼道谦。

    李涵河十人互相望了一眼,摸了摸伤口,不禁苦笑。

    这些老百姓赔礼道谦之后,突然如鸟儿一样散开,没有踪影。

    这些老百姓竟然做什么,就是他们的受伤的儿子也不管。

    有你们这些当父亲的吗,自己儿子竟然不要了,干脆全部甩给保安团了。

    可是保安团只能医治他们的伤口,不是他们的父母呀。

    见到李涵江的询问的目光,彭七郎摇摇头,他们也不知自己的父亲与伯父做什么去了。

    李涵江一边架着彭七郎,一边对着李涵河笑道:“保安团有安慰奖,你们终于可以领取了。”

    李涵河与手下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心里终于有了安慰。

    李涵河一边敲锣。一边继续大喊,“寨子已经攻下,大宋官军在此。”

    此时,大街两边的老百姓的住宅突然全部打开,走出不少十几二十左右大小娘子。

    她们手里提着篮子,上面用布盖着。

    她们羞答答来到保安团将士面前,让保安团将士莫名其妙。

    只见她们把篮子布突然揭开,露出里面的物事,原来是鸡蛋及碗之类。

    手里有的把煮熟的鸡蛋向将士塞进,将士不要,她们强行塞进;

    她们有的拿出水壶与碗,将热开水或者凉开水倒出碗里,递给将士;

    还有甚至,一些只有十五左右的小娘子把手帕塞进将士手里,将士打开一看,竟然是绣了鸳鸯图案。

    强行塞给他们之后,这些大小娘子纷纷红脸退下,还频频回头,依依不舍。

    她们有的甚至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隙偷偷打量保安团将士如何对待这些礼物。

    显然,有些未出阁的小娘子看上了这一群保安团将士,让这些将士变成大红脸。

    这些保安团的将士有的尚未成家,有的已经成家,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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