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现在能耐还小吗?在成都府至少相当于半个吏部。

    在雨奇石大惑不解之中,雨济旱示意雨奇石坐在他身边,打开一幅画。

    “好诗,好画,真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雨奇石仔细欣赏此画,不禁一拍茶几,说道,“把桃源镇山水灵活再现出来。”

    说完之后,他又反复打量此画,不解问道:“父亲,此画怎么儿子从来没有见过?”

    “当然痴儿没有见过。”雨济旱转身看了正在喝茶的云无涯一眼,说道:“这是边之所画。”

    雨奇石从父亲茶几来到云无涯身边,长长一礼,佩服说道:“边之此画品相出众,坚之自愧弗如。”

    云无涯一边还礼,一边忐忑不安向着书房望去。

    雨济旱双手一拍,向书房问道:“夫人看完没有,看完之后把画拿出来。”

    “边之果然是个中高手,竟然还有两幅画。”雨奇石又是一礼。

    云无涯急忙还礼,脸上露出尴尬神色。

    听到此话,雨奇石大惑不解向父亲望去,讶然问道:“父亲,是什么画,还要娘亲他们观看?”

    此时,雨奇石的娘亲雨郭氏、娘子雨黄氏出来了。

    雨郭氏已经是五十好几的年龄,但是保养得当,望之还不到五十年龄。

    雨黄氏虽然已经年届中年,但是望之仿佛花信年华少妇。

    而雨奇石也三缕长须,皮肤白皙,剑眉方口,不愧为一个美男子。

    云无涯打量这一家人,不由得叹息,雨墨花容貌如此出众,当然有遗传。

    她们后面跟着一位三十多岁妇人,雨奇石不禁愕然,这个妇人他根本就不认识。

    “这是拙荆云秋氏。”云无涯看见雨奇石的神情,急忙介绍。

    雨奇石看见云秋氏手中的一幅画,顿时心里涌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雨奇石的娘亲点点头,对着雨济旱说道:“官人,此姝容貌端正俏丽,又会琴棋书画。老身认为,此乃是砚儿的良配。”

    “息妇,你说完,你意见如何呢?”她回首问雨黄氏。

    “禀告婆婆,息妇没有意见。”雨黄氏打量雨奇石一眼,小心翼翼回答。

    雨奇石急了,我这个当父亲的还没有发言,娘亲你们就把婚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