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雨奇石望着父亲,眼神更加不解。

    “希望当然有,”雨济旱干脆点明,“这个不过得寄托你在未来的外孙身上。”

    “这个不大可能吧,花儿毕竟不是正房,难以继承那个位置。”雨奇石苦笑摇摇头,刚刚燃起的希望变成失望。

    雨济旱看到雨奇石一脸失望,忍不住说下去:“痴儿,痴儿,胡人撗扫北方,包括花刺子模、西夏、金国,甚至大食等等。”

    胡人这点确实厉害,这也是大宋害怕的地方。

    “所谓花刺子模、西夏、金国,不过是汉唐故土而已。”雨济旱似乎没有被胡人吓倒,反而想到以前的汉唐。

    雨奇石不禁目瞪口呆,摇摇头说道:“父亲,汉唐已经成为过去,何况现在还在胡人手里。”

    “为父对平儿有信心。”雨济旱豪气干云,大手一挥说道,“这些本来就是汉唐故土,岂能由胡人信马由缰?”

    “听说西县已经成为血肉磨坊,保安团损失不小。”雨奇石忍不住提醒说道。

    “这个为父知道,胡人兵马几乎是保安团的十倍,保安团能够保住西县已经不错。”雨济旱点点头,说道:“只要平儿挺过这次,前景一片光明。”

    雨奇石沉思一会儿,点点头问道:“父亲意思,是否努力给未来的外孙争取封国机会?”

    “然也。”雨济旱见到儿子终于开窍,说道:“正是此意。”

    “可是儿子觉得这个何其难也?”雨奇石还是摇摇头说道,“何况大宋一向重文轻武。”

    “痴儿,你觉得平儿重文轻武吗?”雨济旱也摇摇头,否定了儿子的说法。

    雨奇石思考一会儿,还是摇摇头,“父亲,这个实在太遥远了,儿子难以想像。”

    “痴儿,刘皇叔走投无路之机,才有三顾茅庐之《隆中对》。”雨济旱继续指点儿子,“没有《隆中对》,哪里能够三分天下?”

    雨奇石显然没有其父那么乐观:“父亲,这是父子对,不是《隆中对》。”

    “痴儿,雨家现在不但有兵权,还有财权。”雨济旱不禁抚须,脸上忍不住出现得意神色。

    “父亲,孩儿没有听错吧,”雨奇石眼里是完全不可思议的神色,“桃源镇穷得叮当响,哪里有什么财权与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