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夫人说道:“娘子,文儿拜赵平为师,那岂不是与为夫平辈了?”

    “对呀,应该是这样。有什么不对?”阳武的夫人虽然看见官人与小妾眉目传情,但是也不敢做过过分,只是心里不高兴而已。

    “玉腾一直称呼赵平为平儿,以后官人我不是凭空比他矮了一辈?”阳武不禁揉了揉额头,叹气说道,“官人我可是一直与玉腾以平辈论交。”

    阳武夫人此时上前点了点他的额头,忍不住打量小妾一眼,小妾只得把眼睛转向他处。

    老娘虽然没有你年青美貌,可是毕竟是正牌夫人,就是要做给你看看,阳武夫人这样想到。

    “官人,你的面子重要不是文儿的前程重要?”阳武夫人瞪了瞪阳武一眼,只差点把双手叉在腰上了。

    阳文也眼巴巴地看着阳武,阳武不禁叹气一声,说道:“好吧,当然儿子前程重要。”

    “官人其实也不必苦恼,你与知府同样是平辈之交,也赵平也是平辈之交。”阳武夫人给了他一个主意,说完又是一个媚眼。

    “夫人说得有理,以后这个辈分各喊各的。”阳武明白秦玉龙坚持称赵平的原因,可是这个只能埋在心里,不能嘴里吐出。

    有了驰道,金堂县已经由过去远郊,非常方便行人来往。

    其中最高兴的还是商人及游客,他们可以一天之内来往两地。

    看到驰道如此方便,成都及灵泉县的耆老纷纷坐不住了,纷纷上书,要求成都到灵泉县也要修建驰道。

    秦玉龙本来还想一鼓作气,继续想方设法找赵平修建新驰道。

    可是看到梁山秋明明干得好好的,竟然就要被一纸调令调到井研。

    如果说梁山秋懂得制盐倒好,偏偏他也是一个书呆子,就知道之乎者也。

    如果拿梁山秋与云无涯相比较,可以说梁山秋连云无涯也不如。

    梁山秋几乎是一个官场白痴,好在他遇到了赵平。

    云无涯有二十年的官场经验,可以说一个官场老油条也不为过。

    官场老油条在井研都栽水了,你这个官场白痴更不用说。

    可是对于梁山秋的任命,秦玉龙与阳武除了同情,也没有其它好的法子。

    更关键的是,两人从梁山秋的任命,仿佛看到自己两人前途与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