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真的?”李四张大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三点点头:“确实是真的,听说此人也是竹忽人。”

    “竹忽人不是喜欢经商吗?大宋要求官员必须是汉人,为何又能够科举?”李四不解问道。

    张三继续说道:“因为他已经不再信奉犹太教,改信道教,深受汉人教化,又一心一意读书,而且长相与汉人无异。”

    “非吾族类,其必当诛。”李四点点头,松了口气,“如此说来,倒也无妨。”

    费思复下值之后,柳如絮迎接上去,照例给他泡了一杯茶水。

    费思复说了一声谢谢,就如以前一样打开书本看书。

    柳如絮犹豫几下,终于出口:“官人,奴家今天碰到一个事情,感觉太奇怪 。”

    “娘子,有什么事情?”费思复放下书本,望着柳如絮。

    “奴家买菜回家路上,碰到一个和尚,他给奴家算了一命,说奴家乃是王后之命。”柳如絮吞吞吐吐,脸色不禁一红,“可是奴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哪里是什么王后不王后的。”

    费思复指了指身边的凳子,对着柳如絮说道:“娘子,坐下。”

    “官人莫非也有事情?”看到费思复郑重其事的样子,柳如絮只好坐下,望着他。

    费思复想了想,终于说道:“不但娘子遇到奇怪之事,为夫也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官人遇到一个什么奇怪的事情?”柳如絮不禁好奇问道。

    费思复感觉有些好笑:“与娘子差不多,不过遇到是一个头陀,他也给为夫算了一命。说什么为夫乃是国王之命。为夫根本就不相信这个荒唐之言,就径直回家了。”

    “爹爹,娘亲,孩儿回家了。”随着几声清脆的童声,四个儿女回来。

    他们照例要向父母请安,这是费思复定下的规矩。

    他始终认为,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教育儿女必须从小做起,而且必须做好。

    女儿费文丽给父母请安之后,望着柳如絮吞吞吐吐,最后说道:“娘亲,孩儿有一件事情要私下向你禀报。”

    柳如絮点点头,带着女儿来到隔壁房间,帮助放下她的书包,低头温柔地问道:“丽儿,有什么事情?”

    别人喜欢儿子,她偏偏喜欢这个女儿。

    其一,她目前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儿子倒有三个;

    其二这个女儿继续夫妻两个优点,虽然小小年纪,已经长得如花似玉;

    其三,女儿小小年纪,已经会琴棋书画,还能背诵不少唐诗宋词。

    “娘亲,什么是公主呀?”费文丽抬头望着娘亲问道。

    费文丽不禁一愣,不知女儿为何想到问这个,觉得女儿今天有些奇怪。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丽儿为何想到问这个?”

    “今天孩儿碰到一个尼姑,她给孩儿算命,说孩儿乃是公主之命。娘亲,什么是公主?孩儿始终不明白。”费文丽抬头,紧张望着柳如絮问道。

    不能让她知道这个事情,柳如絮想了想,说道:“丽儿,你年齿还小,不用知道此事,长大就知道,现在你只要好好读书就可以了。丽儿最乖,好好听话。”

    见到娘亲不愿意说,费文丽有些失望,但是她一向是一个乖乖女,最后还是点点头。

    安排好女儿之后,费文丽来到书房,只见费思复一脸茫然。

    “官人,你今天怎么了?”她来到他身边坐下,温柔地望着他问道。

    听见是柳如絮的声音,费思复回神过来,望着问道:“娘子,丽儿是否给你说算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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