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帝庙没有看见其它城门,让他心里稍稍放心。

    他一边走打量这个城墙,一边陷入沉思。

    当李涵铜来到北门这个后门时,老远就听到一个爽朗声音:“重之,来得正好,正想过去找你,看来可以免除跑路之辛苦。”

    此人一边说话,一边飞奔过来。

    看见陈瑜老远就张开双臂作欢迎之状,李涵铜心里苦笑,但是脸上充满的惊喜。

    “子玉(陈瑜字),好久不见,好想与子玉大醉一场。”陈瑜一边说道,一边立即下马。

    他也张开双臂,向来人飞奔过去,两人互相紧紧拥抱在一起。

    两人互相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陈瑜仔细打量李涵铜一脸的黑灰,哈哈大笑:“重之怎么成为黑脸将军了?”

    “彼此彼此,子玉也不是成为黑脸将军了?”李涵铜望着陈瑜,同样哈哈大笑。

    双方互相嘲笑一番,感觉亲切得多了。

    李涵铜想了想,忍不住问道:“子玉几时上来的?”

    “大约半柱香时间,重之几时上来的?”陈瑜随口回答,又随口问道。

    李涵铜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一刻钟之前都到,看来子玉早到。”

    “哪里,都是同时到达,同时到达。”陈瑜摇摇头,最后两句着重强调。

    李涵铜拱手一礼,表示敬意:“子玉早到,想到攻打法子没有?”

    “哪里早到,明明一起到达的。”陈瑜一边还礼,一边脸色露出不悦神情。

    李涵铜见对方不是作伪,心里不禁大喜,脸上露出感激神色:“是的,是的,一起到达。子玉想到攻打法子没有?”

    “看来重之已经胸有成竹了,好像迫不及待攻打这里。”陈瑜打量李涵铜一眼,眼里充满了笑意。

    李涵铜眺望关帝庙一眼,看着陈瑜眼里的笑意,明白他的想法。

    他口里说道:“吾等两人试试,看看是否一致。”

    说完,李涵铜用右手手指在嘴巴沾了沾口水,在左手上面写了几个字。

    “此法甚好。”陈瑜点点头,也用手指在嘴巴沾口水,同样在左手上写了几个字。

    两人同时打开,看了对方手里几个字,不禁哈哈大笑。

    宗厚与熊正杰两人都是战车营的主簿,只不过一个是护川军,一个是保安团的。

    两人都是文人,见面礼节自然与武将不同。

    拥拥抱抱那是粗鄙武夫才干的事情,吾等文人不兴那一套。

    他们不但礼节到位,而且对于自己仪容也相当讲究。

    如果仪容不整齐,那么是失礼的。

    宗厚来之前已经用手巾把脸上擦了一下,而熊正杰更是让亲兵到山上把水打来,脸清洗得干干净净。

    “不才见过泽之。”熊正杰对着宗厚恭恭敬敬一礼。

    两人虽然都是主簿,但是宗厚年齿比他大几岁,自然得先行礼。

    宗厚也急忙还礼,语气充满羡慕:“恭喜出之成为神射手,为战车营杀胡立下汗马功劳,愚兄自愧弗如也。”

    “岂敢,岂敢,哪里,哪里,粗鄙武夫而已。怡笑大方。”熊正杰一边摇摇头,一边摆摆手。

    他指着刚刚搭建好的营房说道:“出之太见外了,请进去喝茶。”

    他营房不但有地铺,还有便携式茶几。

    这个茶几可以折叠,携带极为方便。

    他是文人,特别喜欢喝茶,经常茶不离身。

    凳子携带不方便,马扎就不一样,合在一起,插在战车或战马上面都可以。

    凳子自然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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